“但是,某听闻虚若师父乃是棋痴,怎会不下了呢?”
谢初今黑着脸,“肇事精,我现在表情不是很好,你最好别惹我。”
唐楼也不推让,将盛放碧玉棋子的棋盅放到本身这边,两指捏起一颗碧玉棋子,放在一个星位之上。
“不与别人对弈,为何?”
“如何?人家一走,你连魂也丢了么?”苏愫酥冷冷道。
“施主请稍等,待小僧去禀告师父。”
……
虚若打量了唐楼一眼,好一个粉面朱唇的风骚公子,就是不知他是真狂还是虚张阵容,当下淡淡一笑,回礼道:“唐施主。既然施主特地前来与贫僧手谈,那就请罢,但愿施主不要让贫僧绝望。”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
没过量久,谢成韫走了出来,将瓷瓶还给唐楼。
暗道的出口埋没在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山洞当中,洞口约莫一人高,被杂草山石所讳饰。
唐楼单手回礼,道:“叨教,虚若师父可在?”
啪一声,唐楼点亮了火折子,将暗沉沉的夜照亮了几分。看到谢成韫腿上的伤,惊奇道:“谢女人,你受伤了?”
“另有你,青竹。我常日是不是太好说话了,才让你忘了本身的身份?我身边的丫头何时也变得善恶不分恩仇不了然?你觉得你是在帮她?你是在丢你家公子的脸!你说,你这类丫头,要来何用?”
青竹不顾地上已是泥泞一片,仓猝一跪,道:“公子息怒,奴婢知错了!求公子再给奴婢一次机遇!”
唐楼眯起双眸,目送姑侄俩分开,直至那一高一矮两个背影消逝在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