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石是一方歙石,倪重阳将长方体的墨块竖直,对着砚石的中间,渐渐的打着圆圈。
“行了,”倪重阳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把原稿收好,就用这个誊印吧。”
但倪重阳涓滴没有厌倦,反而如宫女刺绣般,细细的一笔笔勾画出一幅完美的书卷。
倪重阳拔取了一支最细的羊毫――圭笔,尖尖的笔尖,如同一枚银针普通坚固。好多人觉得这类藐小的羊毫利用起来很轻松,实在要想把圭笔用好,需求很大的力量,但倪重阳倒是驾轻就熟,
工描对墨水的要求很高,太浓会显得不天然,太淡又会恍惚,必必要恰到好处。
约一刻钟后,墨香充满全部房间。
在礼部仕进,倒还是挺合适倪重阳的,这舞文弄墨的事情,在倪重阳看来,的确是一大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