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二十几年前的事了,没想到林护士还能记起。
我说:“怪不得你对我的事这么上心,本来是……一家人啊。”
我说:“之前我和姜美的事,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
林姐说:“没错,不过,朱先生没详细说到底是甚么事,我们还得详细听您讲一讲。”
一个死人,大早晨的给我寄一把古墓出土的梳子,一张照片,这是几个意义啊?
这大叔愣了一下,说:“我是史晓燕的爸,你们探听这个干吗?”
我说:“他干吗不把梳子直接给我呢?”
“对。”
听林护士提到姜美,我又吃惊不小,这么说,更是一家人了。
“这么晚了,你还在送?”我问他。
他拿出一个鞋盒差未几大小的包递给我,说了声:“到付的。”
但是,林姐说她早就死了啊?
史晓燕?
这鬼囊里如何会有快递单啊,朱先生不会是随便塞个东西,骗我呢吧?
我看了看,这是张发货单,票据上没有朱先生的名字,地点就在:潼关路,十字路口。
史大叔点了点头,皱起尽是褶子的眉头说:“我女儿是五年前出的事,这件事……都不能用可骇来描述了……”
林护士从背后摸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
林护士噗嗤一笑:“你晓得我跟你开打趣啊。我看的出,你对姜美是当真的,她对你,也是一心一意。你放心,我必然会把这个忙帮到底。”
“没有,因为我们不常常见面,我没发明你,她也向来没跟我提起过你。但她出事前,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给我汇过来一笔钱。”
史大叔打量了我们一番,道:“朱先生让你们来,必定是为了我闺女那件事吧?”
林护士说:“我认不出你,但秦叔的样貌窜改小,我认得出秦叔啊。有了秦叔,我一眼就认出了你。”
我说:“在啊。”
“史晓燕家?”
我看了照片一眼,这是个女子的模样,二十岁摆布,背景是在一所黉舍里。看这女孩子的脸,我咋感受有些熟谙啊。
我说:“大叔,您是史晓燕的父亲吧?”
我抽出匕首,将小棺材给撬了开来,小棺材内里装着一把精美的明净玉梳子。
别的,梳子下还压着一张略微退色的七寸照片。
林姐阐发的没错,我说:“那么接下来,咱必须得弄清这梳子的来龙去脉了,但这也不好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