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前次新月你送来的花腔,本日可有?卖的非常的好,下次再给我多做一点。”
“方老板,我晓得你是为了我好。只是我若走了,小叔他现在这身子怕是无人顾问他,我……”李新月搓了搓手,真冷啊。明显已经开春了,为何还这么冷呢。
味道有些酸甜,带着茶叶特有的清爽涩味儿,暗香爽口,肥厚又松脆,李新月随后采了几个茶泡筹办带归去了,然后又顺手采了很多茶耳。茶耳的味道要比茶泡的味道还要好一点。
傅家无人了,她便是自在人了,今后便能够再嫁她人,以李新月这般丰度,这等勤奋,找个忠厚的庄稼男人过日子,那自是不难。
因此傅春海过世以后,傅春江也因耐久顾问兄长,染上了痨病,垂垂的也病重,厥后也是回天乏术,也就过世了。当时方老板还想着,李新月这下子可就熬出头了。
“这个倒也是。”
徽州人士,多经商,最是看重信誉。李老爷不忍将女儿往火坑内里推,厥后就用了偷换计,让李新月顶替了李家蜜斯出嫁,这既遵循当初婚约,也不必将女儿推入火坑。
“你这婆子,瞎扯甚么。这叔嫂的,切莫要人听了去,失了体统。”
“给你。”
采摘茶泡和茶耳这个期间最是合适,李新月走到了油茶地中,就看到小灯笼般的茶泡从树枝上钻了出来,白胖胖、胀鼓鼓的,非常敬爱。她摘了一个,拿脱手帕擦了擦就吃了起来,本日出门的早,她没吃东西,现在已经很饿了。
徽州府,绩溪县,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