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磊啊丘磊,千错万错,你不该在这个时候挑事,伤及无辜百姓不说,更是让你没法翻身。”
崇祯十二年八月份底的那次聚将是王争任了山东总兵以来第一次调集,插手的满是各地的朝廷军将,而没有登州营军将。
“谁说不是呢,丘磊怕是要惨了~”
现在王争但是朝廷正选的山东总兵,掌管的可不是畴前登莱阿谁又破又小的处所,几个月下来,登州营已经掌管了山东六府境的此中之四,昔日阳奉阴违的豪绅大族们对这位新的总兵都是一改态度的听令而行。
目睹着短刃就要捅在王争的背后,丘磊哈哈大笑,以为大功即将胜利,却俄然听面前王争一声感喟。
......
固然职务是参将,但却谁都瞧不起,就算被杀也不会有报酬他讨情。
看到这个场面,除了那十几个没有出列的军将惶恐失措,其他人都感觉有些称心,丘磊本来驻守武城,仰仗一点军功夙来桀骜不驯,刘泽清调他不动,对巡抚颜继祖也是阳奉阴违。
他向前几步,点头说道:
这个时候,在府中俄然响起一阵喊杀声,堂内军将觉得出了乱子纷繁失容,正面面相抵踌躇间,却听王争重重的叹口气,连道几声可惜。
紧跟着,董有银猛起一脚,带着劲风踢在丘磊膝盖,转眼之间,不久前还是哈哈大笑的丘磊却已经惨嚎着跪倒在王争身后。
与此同时,东昌府境内也迎来一支登州营的兵马,为首的是一名叫邵勇的游击,带着正兵领受东昌府城后,在半个月内就节制了全部东昌府境。
余元昧深深朝董有银看畴昔,见得别人高马大且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就连走起路来都是咣当作响,与他在客岁见到的东虏鞑子也是不逞多让。
倒不是说邵勇的效力比刑一刀快,东昌府和翁州府固然都是府治,但却千差万别,仅仅从地区的大小庞大来看,翁州府便是东昌府的两到三倍。
“丘协镇,不站出来讲点甚么?”
恰是在这时,董有银赶起几步上前,大手稳稳捏住丘磊手腕,逐步用力,丘磊吃痛,脸上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手中的短刃“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此次聚将后,前来插手的山东军将少了一个副总兵,四个守备以及十二个千总,各地剿除兵变十数起,总计擒斩乱兵数千人。
这个时候,负手而立的王争仍旧连动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