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件事,下头的三个千总到处搜找那些姿色比较不错的女子给刘游击送来,更是拍着胸脯包管,说是必然会严格束缚部下,事情不会闹大。
他们现在的作息规律已经完整放松下来,三个千总和刘游击几近整晚都在别人的妻妾精神上耕耘,成果常常是精疲力尽,普通第二天睡到晌午才会转醒。
刘游击拍了拍额头才想起来,心中一阵悔怨。
当然,也有仆人提示刘游击,说是山东总兵前些日子在开封城扼守备韩友德杀了,此番怕也会故伎重施。
前几天一时粗心让知县跑了,看方向是往开封城去了,不过这游击担忧的倒不是开封府衙,倒是正在开封城驻扎的山东军。
不过那些仆人也并不是甚么良善之辈,结果没有多大,每天还是会死很多人。
约莫是一炷香不到的工夫,房中委靡的声音总算停了下来,又是几个时候,刘游击这才神清气爽的披了件抢来的紫色锦袍出门,顺口大大咧咧问了一句早上是如何回事。
你抢你的,我路过瞥见了也不管,如果拿了你抢的东西,今后大师就算同在一条船上,你给的放心,我拿的高兴,何乐而不为。
至于山东军来平乱的事情,刘游击是压根连想都没想过,那底子不成能,这等劫掠的活动在官军中也是屡见不鲜,还从没见有哪个总兵拿着鸡毛适时箭的管上一管,大部分都是分了大头就笑呵呵的分开。
刘游击一边在享用,一边也有些担忧。
“......”
至于剩下的女子,则是挑那些姿色不错又听话的留下来本身享用。
直到现在,城上还是那么几小我。
按理来讲,三千多兵马,这一个小县城的财物压根就不敷分,但刘游击还是派仆人出去略微压抑了一下。
“妈了个巴子,谁敢再来烦老子的清梦,就别想活着出去!”
获得这个包管,刘游击这才是安下心来,寻了个大户人家的宅院,与那些女子开端日夜作乐。
“刘将爷,你可算是来了!”
简言之,这些年干点甚么都要讲究个端方,就连官军杀良冒功、到处劫夺也是一样,分歧省分的兵马,即便碰在一起也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刘游击底子没睡醒,还搂着昨晚那细皮嫩肉的小娘皮,早上起来第一个动机就是来个起床炮,因为这等大户人家的女儿如果放在承平的年初,是底子都不会正眼看本身的。
“回刘将爷,一大早就有马队在城外树林...”
几名仆人将事情一说,刘游击神情大变,顾不得再次生机,火烧屁股似的跟着跑上城头。
城中的男丁八成都被砍掉脑袋,无头尸身就直接丢到城外的树林深处,刘游击下的号令是埋上以节流不需求的费事。
除了刘游击,他部属的三名千总也是早早的找几处大宅院住了出来,原则就是原住户中的男丁一个都不能留,全数杀光。
“这些人都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