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下来,彭掌柜也就是整天泡在磁窑里催促制作,感受质量不过关的都是返工重做,实在不可就亲身出马。
但是范若海看过后却很放心,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灵山盐中掺杂的颗粒太多,成色太差,较着是做工不细,质量乃至不如宁海的粗盐。
并且接了这单买卖后,就有了王争这个大背景,其他的瓷器商店哪另有才气与胆量同本身合作。
返来的路上,范若海都按捺不住本身的冲动之情,发财了,此次真的要发财了!
几百两?几千两?上万两!?
王争点点头,这副模样,信赖不会有人重视到他们,只要路上谨慎一点,应当不会出甚么题目。
体味本地的盐货代价与从成色质量后,范若海又带着人持续走了几家盐商,扣问本地精盐的代价,趁便也买了几斤返来。
“将军,天大的好代价!”
范若海带着人在四周的小县小庄探听一番,乃至还亲身买了些灵山盐用手捻着细细察看,灵山盐是目前登莱两府畅通最广的一种海盐。
最后统统人的目光都会聚到了一小我的身上,那就是范若海。
每小盒宁海盐一两四钱银子,范若海不敢信赖如许的成果,内心镇静的像烧着了火,立马就点头同意了。
范若海几近是一起飞奔着返来的,脚底镇静的仿佛是踩着棉花团一样,走起来飞一样的,一点都不觉着累。
“一两四钱银子一盒!”
不得不说,范若海在盐货买卖这方面的确是把妙手,他在州城与那些盐枭周旋了一天多的风景。
昌尤与盐丁们都是迷惑,如何来的时候愁眉苦脸,归去的时候却仿佛找到亲爹了一样镇静。
前次王争去掖县骑着马来回一趟还要四五天,范若海、昌尤他们在登州府境内能够骑马赶路,但是进入莱州府的地界就要谨慎谨慎的步行,日程天然是要多几天。
范若海听后倒是满脸的不肯意,也是,平度州那边可不像登州府如许承平,匪贼山贼多得很,盐丁与官兵也是一种另类的贼寇,带着这么多盐货,走到哪都有能够被抢。
昌尤带着盐丁们打扮成盐商的模样,腰揣钢刀,将装着宁海盐的小盒子用布袋背在身后,看起来倒是显山不漏水的。
现在宁海盐的代价,足足是之前粗盐的几十倍,这个差价实在太大了,真的是难以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