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麻子并不断念,他二话不说就伸手从裤兜里取出一百块钱硬塞给我,然后说:这一百块是订金,事儿办成了,我明天再给你一百,如许总行了吧?
每次看到表嫂的胸我都会胡思乱想,那么大,像两个大碗似的,如果能摸一下……那很多爽啊。
我愣在那边,想追畴昔把钱还给李麻子,可他用心站到了表哥身边,我怕这事儿让表哥晓得,踌躇半天也没敢去。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如许的场面,给我形成的视觉打击和心机震憾难以设想,而表嫂那红扑扑的面庞儿,那白花花的皮肤,那苗条的腿,那纤细的腰,那诱人的红唇,那傲岸的胸脯,则是深深的镂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表哥和表嫂结婚的时候,就是让我压的床。
这一看不打紧,我咕噜咽了口唾沫,眼都直了。
以是我摇了点头。
表嫂的娘家在县城,家里有钱,并且她在县城的跳舞黉舍当教员,以是在县城买房就成了她嫁给表哥的前提前提,大姨东拼西凑,才凑够二十万块钱,给表哥在县城买了一个两室一厅的屋子。
说完,不等我回绝,李麻子回身就走。
你传闻过压床吗?不是鬼压床,而是新郎和新娘结婚的那天早晨,要找个童男和他们一起睡,童男是纯粹和阳刚的意味,寄意着子嗣畅旺。
我满口承诺,可钻进被窝儿里今后,还是悄悄拿出提早筹办好的盗窟手机,闭上眼睛假装睡觉,竖起耳朵偷听内里的动静。
可我的手刚伸畴昔,嫂子的身子俄然翻了过来,全部前胸毫无讳饰的面向我,我只听到喉咙里咕咚一声,半空中的手情不自禁地就放在了那上。
厥后他们两个搂在一起睡着了,表嫂睡在我和表哥中间,但我们是分窝儿睡的,表哥和表嫂一个被窝儿,我本身一个被窝儿。
我也不例外。
我长这么大,那里碰到过如许的阵仗?真是严峻极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想展开眼睛偷看,却又惊骇被表哥和表嫂发明。
我当时不晓得五分钟意味着甚么,不过我和表嫂一样,也感觉表哥对峙的时候太短,别说表嫂没玩儿够,我看了都不过瘾。
过了没一会儿,表嫂就被表哥撩骚的脸红耳赤,也跟着动了情,来了兴趣,不但放弃了挣扎抵挡,并且双手紧紧搂住表哥的腰,情不自禁的回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