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到了表哥新家,他满屋子的客人还没有走,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非要看表哥和表嫂洞房花烛,表哥嘻嘻哈哈的说早就洞过了,今晚不介怀再来一次,嫂子满脸羞红,在一旁急得不可。
桌子上一群人被我灌得迷迷瞪瞪,终究撑不住了,纷繁分开表哥的家。等最后一个客人走后,已经是半夜十二点,表哥已经醉得不可了,抱着嫂子胳膊非要在客堂里上演一起活春宫。
表哥这才认识到我这个电灯胆在这里亮着呢,残存的明智让他放弃了肮脏的设法,指着次卧说让我睡那边,然后摇摇摆晃的回到他本身寝室去了。
我内心很失落,可又不晓得该如何表达,只能半夜回到房间对着嫂子洞房的视频宣泄一番,以满足我对嫂子的那些畸形胡想。
我和嫂子打扫完客堂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嫂子累得气喘吁吁,对我说:幸亏有你在,不然又得清算到天亮。
我接了嫂子的令,走到酒桌上帮表哥挡了几杯酒。别看我年纪不大,可我酒量还不错,常常和村里的狗剩二蛋一起偷喝大人的二锅头。
挣扎踌躇中,我沉甜睡了畴昔。那晚,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变成了表哥,我赤身抱着嫂子,正与她做着让人耻辱的行动。
每当我按到嫂子大腿部位的穴位时,嫂子老是浑身一颤,让我用力按,不要停。嫂子在家只穿睡裙,我的手隔着一层睡裙抚摩着嫂子光亮的皮肤,从小腿一向按到她翘翘的臀部,如许的刺激让我胯下重新到尾的鼓着,偶然候嫂子不谨慎碰到了我的胯下,还会笑我说不要对她抱有设法,她但是我表哥的老婆。
不晓得嫂子有没有听到我这句话,不过从那天开端,她就不让我给她按摩了,对我的态度也冷酷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