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下来。
前次的话已经说得那么绝,要说他对她这个前女友念念不忘,她打从心底里是不信赖的。
“嗯,不焦急,待会儿再说吧,我先接个电话。”
沈瑟终究笑得畅怀:“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都是小case啦。”
顾绍季的手愣住,他看着逐步变得精密的春雨,一丝一丝地飘打在车窗上,垂垂将腐败的天下恍惚。
话说到这个境地,再死缠烂打下去,仿佛是没甚么意义。
以是她冷下声音答复他:“别再跟我玩甚么把戏,前次见的那回,我们把甚么都说清楚了。我还清楚地记得你威胁过我的那些话,别再想从我这里套到甚么,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沈妈妈见状还是不放心,说:“烫伤可不能粗心,保险起见还是冰敷一会儿,再涂点药膏。”
既然如此,她便应了下来:“是啊,有事吗?”
有种虚无的冷意侵犯了他的身材,让他忍不住这冷,翻开了暖风。
顾绍季闻言顿了顿,再开口的时候,竟有些自嘲和伤感:“我的确没态度再体贴你了,但是我们毕竟相恋一场,差一点就结婚了。就算过了这么长时候,我还没体例健忘。”
“真的?真的没事?”沈妈妈不肯定地又问了遍。
程绍仲这才发明她面前的汤水,他有点好笑,当着沈妈妈的面又不要打趣,只说:“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沈妈妈给沈瑟换了衣服,又冰敷涂好药,等程绍仲返来的时候,新的汤已经重新上桌。
……
“晓得甚么啊?”沈瑟仰着头,一副天真的模样反问道。
沈瑟这下想明白了,不管他到底打甚么主张,只要别给他胶葛的机遇,那就没甚么题目。
沈妈妈去找衣服筹办冰块去了,留下沈瑟坐在原处,深吸了一口,才接通。
沈瑟对劲了,嘿嘿笑了笑,低头用心喝东西了。
“你找到我,只是想晓得我过得好不好?”她反问地有些不客气。
他的手一下一下点在方向盘上,比及天空中飘起了昏黄的细雨,他才找回了声音:“你就这么讨厌我啊,那为甚么还要接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