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杭销金窝,动掷千万镒。
“这段时候事儿多,没空来这儿,好不轻易腾出点时候,带着一帮兄弟过来玩玩,明天来的可都是高朋,吕三娘你可得给我号召好了。”
“呦,黄爷,您但是多久没来了。”
“明天朋友多,我们就坐大厅。”黄连豹带着深意。
“黄爷,您今儿个来,是座包房呢,还是大厅呀?”
吕三娘风韵摇摆,媚态万千。
吕三娘立即换了一副笑容:“瞧您说的,您是高朋,我还信不过您嘛。不过这端方定了才没两天,总不能朝令夕改吧。”
世人从速点头。
“好吧,就拼集着吧。”黄连豹说着便坐下了。
“哎哎免了免了,我带来这几位朋友,都没有断袖之癖。”黄连豹一转头看着世人道:“对吧?”
帘轻幙重金北里,莺莺燕燕无数,个个面貌姣好,身材诱人,粉衫绿袖,一颦一笑都是婀娜多姿,陪着客人打情骂俏,柔媚入骨。更有几个高挑的极品妖女,披发着特别的妖气,长长的尾巴风骚摇摆,被几个达官朱紫搂着,眼神迷离魅惑。
吕三娘不答,把头扭向一边,没筹议。
“您放心,比来才出道了一批可儿儿,水灵着呢,伶人清馆也是新货,随您点,如果您再不对劲,我这儿另有一批小相公,您朋友里边如果有龙阳之好的,此次可算是来着了。”
西子湖水潾潾,映照出怡红院的灯红酒绿,透着夜色的奥秘,愈发的撩人。这里不但是商贾巨富、纨袴膏粱腐败淫乐的场合,也是文人骚客的最爱。
黄连豹搂着老鸨吕三娘的柳腰,笑得极是豪放,一副财主的气度。
“今儿的高朋,可不简朴呐!”黄连豹大有深意的一挑吕三娘的下巴。
黄连豹用心一板脸:“我黄连豹是如许的人吗?”
“这……”
廖峰漂亮道:“行,我们自个儿出!”
吕三娘说罢,双手一叉腰,一副不容筹议的架式。
吕三娘听了,故作健忘地拍拍脑门,媚声道:“哎哟,您瞧我这记性!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一片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奢糜气象。
“您就放心吧,只如果您黄爷带来的朋友,我甚么时候怠慢过呀,那就是我怡红院的上宾,必然服侍好了。”
罗欧内心一阵小冲动,几次回魂牵梦绕的逛妓-院,我终究来了!
有文豪赞西子湖为盛饰淡抹总适宜。如果醉仙楼是淡抹,那怡红院就是盛饰。不过这个盛饰相称的有层次,都城里的青楼跟这比,那就是胭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