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仪表堂堂,应当不是小处所的,不知来自何方......?”
“不知所云......”
“师兄可真是有福分,生在阿谁年代,连梵天仙宗的鼻祖也能看到,师弟好恋慕你。”
那座历尽沧桑的牌坊,固然非常坚固,可在袁霸这惊天一掌之下,还是轰然倾圮。
看着这些人如鸟兽散,袁霸哈哈大笑:“一帮不知好歹的东西,大爷好言相劝听不出来,来点实际的,就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
“真好笑,这是我来此几个月,听到的最大的一个笑话。”
“我们美意相询,兄台不肯意和我们一起也就罢了,为何言辞这般狠恶?”
赶跑了几个苍蝇,袁霸表情大好,笑道:“放心吧,大师兄有分寸的。你且站到一边,待我前去叫阵。”
袁霸二人是来处理题目的,哪故意机听他们胡扯,特别是袁霸,拉着脸,环顾着世人说道:“我劝你们趁早分开此地吧,免获得时候悔怨。”
“......”
“兄台未免太霸道了一点。”
“都是机遇偶合,大师兄何谈言谢。”
“霹雷隆......”
这两人恰是云昊师兄弟,走到山前小声扳谈着,至于边幅惊人的帝江,则早被云昊收进了乾坤袋中。
“我们都来此数月了,一向没见到梵天仙宗开门迎客,你们二人恐怕也要绝望了......。”
这几人一看,顿时吓得盗汗直流,那里还顾得上持续缠问,拔脚就跑,唯恐蒙受池鱼之灾。
“把稳把小命丢在这里。”
“二位兄台也是来拜师习艺的......?”
袁霸可贵解释,大步走到庙门前,对着庞大的牌坊,就是遥遥一掌轰出。
庙门外,独一稀稀拉拉的七八人在来回闲逛,这些都是路途悠远,不知梵天仙宗闭门谢客的修真之人,历尽千辛万苦走到这里,却被阻于门外,内心自是不甘,故而一向在此地盘桓,残留一丝拜师的胡想。
换做往昔,这座圣山必然是修士堆积,人头攒动,但是,自从数月前,梵天仙宗俄然宣布封闭庙门后,前来拜师求艺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即便不远千里而来,也无缘见到仙宗的人,现在用门可罗雀来描述,更加切当。
那些人听到袁霸这番话,一个个眼睛睁得老迈,仿佛是在看一个精力不普通的人,在说令人不解的疯言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