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父子,必须遭到严惩,不然,有损宗门法则,有损宗门庄严!”
“此人当诛!”
当张尚、王文亮、罗一飞、戴忠河众口一词指证时,江靖仇就晓得再也没法狡赖了,现在又见各位长老斥责他,并且一些之前与他交好的外门长老,也在出言呵叱,江靖仇竟然哈哈大笑道:“都是老子干的又如何?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老子的洋儿,又岂能白死?阿谁小牲口有甚么了不起的,值得你们如此保护?再给老子一个机遇,老子一样会置他于死地,老子既然做了,就毫不会悔怨,只可惜章永泉这个无能的蠢货,没有当场将那小牲口弄死,遗憾啊......”
“你如许的人,真是我们祁云门的祸害,是宗门最大的耻辱!”
“身为外门长老之首,不思报效宗门,提携掉队,反倒频频设想侵犯,的确耗费人道啊!”
“江靖仇,究竟俱在,又有章永泉的劈面指证,你现在另有何话可说?”祁弘基居高临下地喝问。
“江靖仇,你就是说破大天也没用,你包藏祸心,算计我们祁云门的后起之秀,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的那些阴暗设法,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妄图倒置吵嘴,蒙混过关是不成能的。”太上长老魏撼山痛斥道。
“启禀门主及各位长老,江家父子带到。”刑堂副堂主熊虎躬身抱拳说道。
“江靖仇,你果然是丧尽天良,所作所为,人神共愤!”
固然外门的长老,有很多人平时和江靖仇干系密切,那也只是因为江靖仇是外门首席长老的原因,现在江靖仇犯事了,那些人天然要置身事外,谁也不想趟这趟浑水,乃至有人已经在内心打起了小算盘。江靖仇一旦被拿下,外门首席长老的空缺,但是值得争夺的。
“江靖仇,你身为祁云门外门的首席长老,不但不报效宗门,还诡计算计本门的后起之秀,现在究竟俱在,你另有何话可说?”门主祁弘基满脸气愤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