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子,现在报歉还来得及。态度如果诚心,刚才的话,就当甚么都没听过。”
后者伸直在地,抖得像筛糠似的,边哭边否定,“不是不是,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是被他们强行抓来的……”说着说着,豆大的眼泪滚出来,往地上一扑,蒲伏着跪倒断心面前,扯着她的衣摆,“女侠,你神功盖世,又有侠义心肠,求求你,救救我和我娘吧!”
那少女本来见断心技艺短长、存了一丝幸运的但愿,但被明白回绝后,顷刻间心如死灰,伏在地上哭得更短长了,鼻涕眼泪稠浊一处、流了满脸,她取出帕子,囫囵一擦,接着又伏地大哭。绝望无助的模样,甚是不幸。
“走吧。”他甩袖起家,一抬下巴,表示两兄妹该分开了。
“臭丫头!你给老子等着,老子顿时去找人来清算你!”他指着断心,上气不接下气地放狠道:“有本领你哪儿都别去,就在这儿给我乖乖地等着!”说完不等答复,带着虎兴会的帮众们、慌不择路地跑了。
壮硕的身材,整齐的兵器,不管从架式还是人数上,都很有威慑力。
断心身材闲逛,使出“金蛇摆尾”式,摆布腿瓜代放下又抬起,快得辨不清腿型和方向,看得人目炫狼籍,好似数条狂舞在空中的金蛇。她几次旋身,很快把统统人全都踢出了门外,倒在地上、翻滚嗟叹。
见头领面色渐沉,中间喽啰们赶快转移重视力,另起话题聊道:“南洪帮仇家太多,现在又都死绝了,现下一时半会儿,底子查不清是谁雇了醉月门的天璇。不过,坊间很多人都在传,是我们大头领想独占澜河,费钱雇的天璇。”提到这一茬,语气中透出浓浓的高傲感。
虎兴会的小头领并不晓得天璇的来源,未作细想、便恶狠狠唾道:“你他娘算老几?老子想在哪儿打就在哪儿打,要你屁话……”
话刚说完,茶铺上传来脆生生的女声,“有的人,本身是条狗,当然看谁都像狗。”不屑的语气,莺啼般的调子,冷冽却好听。
“你跟那些臭男人是一伙的吗?”大拇指往门外虚指一下,断心实在并不体贴答案,只是想逗弄少女。
站成人墙的六人,压根没想到断心腿法这么劲猛,骇得面面相觑,一时不敢冒然上前;对峙了三个弹指的工夫,觑见门外头领哼哼唧唧地从地上抬起了头,不敢再悲观怠工,这才一咬牙,簇拥而上,扑向断心。
“谁回声了,谁便是狗。”反唇相讥的打趣话,被满腹肝火的断心冷冷甩出口,不带任何笑点。
群情激愤之间,头巾青年作为小头领、却反而沉着了,一抬手,表示兄弟们先不要打动。他见断心并非单身一人,中间还坐了个双胞胎哥哥,两人皆是武林人士打扮,但周身未佩带任何兵器,并且出声说话时底气实足,想来对本身气力非常自傲,有几分来头。
“小妹子,不管你甚么来源,有几斤几两的本领,但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你总听过吧!”头巾青年吹了声口哨,六名浪痞青年顿时在他面前,一字排开、围成了堵人墙;再一声口哨,六人拔出身后的旋棍,往地上一杵,堂内石板当下一震。
现下一听天璇的名字,她忍不住又想偷瞄,但是被挖眼实在可骇,一双美目兜兜转转,不循分地将目光往别处乱扫。
劈面的少女兀自趴在地上,哭泣抽泣,断念暗叹几口气,将mm又今后拽了几步,然后侧头、望了眼地上的少女,淡淡回道:“我们不会帮你的,你从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