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再次抱拳回礼,扬鞭而去。
玄一见我坐下,微浅笑了一下,道:“此次叫你们来,是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们。镇北王府中藏有一张舆图,是由玄色的羊皮所制。你们的任务就是找到这张舆图,并把它带返来。”
我心中一喜,公然是镇北王李虎。仓猝也抱拳道:“李老丈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互助。些许小事,不敷挂齿!我们姐弟二人,游历江湖,想到都城去逛逛。”
熟铜棍男人四人更是相形见绌,已是汗流浃背,手忙脚乱起来了,一个使刀的男人更是被砍中大腿,行动大受影响,甚是危急。
厥后我体味到三十七号在一年前已经递补进了玄组,只是我从进入黄组到现在才再次见到她。在这,她已经不是本来的三十七号了,有了一个新的名字:玄四。
一阵哈哈狂笑声中,一个青衣蒙面人手提长剑,向前两步,道:“当朝权贵?车中是镇北王爷吧!好大的官啊!我们明天就是来要这狗王的命的。”说完,那蒙面人左手一挥,大呼一声:“上!不留活口。”已是一剑朝熟铜棍男人面门而去。
那马车前一手握熟铜棍的男人大声道:“何方宵小,竟然敢刺杀当朝权贵。”
那车夫长鞭一甩,竟如同铁棍一样,直向长箭扫去,那长箭顿时偏转方向,直飞上天。那车夫虽是挡开长箭,却感受虎口略略有些发麻,不由吃了一惊,道:“本来是漠北飞鹰到了。”那蒙面人哈哈大笑,转眼到了车前,手中狼牙棒已是一招力劈华山,劈面砸下。那车夫只得从车架上跳起,长鞭直取蒙面人的双眼,攻其必救。蒙面人横起狼牙棒,已是挡住面门,两边你来我往,战在了一起。十几招过后,蒙面人的狼牙棒势大力沉,那车夫垂垂暴露不支之势。
使狼牙棒的蒙面人见局势已去,一棒逼退那车夫,跳出战圈,叫道:“风紧!扯呼!”跃入山林当中而去,转眼不见踪迹。熟铜棍男人正想前去追击,那车夫却喊道:“返来!别追了,那人是漠北飞鹰,追不上了,庇护王爷要紧。”熟铜棍男人回身一棍抽在一个被紧紧缠住,没法逃脱的蒙面人背上。至此,漠北飞鹰为首的十几个蒙面人只逃脱了一人。
我剑尖一抖,向围攻使刀男人的一个蒙面人刺去,那蒙面人回身用剑一挡,却不料我剑尖一滑,从对方剑刃上而过,已是刺入对方喉咙,鲜血飞溅,已是流满蒙面人胸口,蒙面人在咯咯声中倒地,转眼双眼无神。
这时玄四也插手了战团,一把长剑使得如灵蛇出窍,转眼已是两个蒙面人倒在地上了,我也用剑堵截了一个蒙面人的喉咙。顿时势势逆转,转眼又是两个蒙面人倒地。
车旁三人各自应敌,倒是要起码面对三四个蒙面人的夹攻,一时刀来剑往,难分高低。核心的四五个蒙面人见一时难以见效,也纷繁插手围攻,熟铜棍男人一方顿时感觉压力大增,手忙脚乱起来。
那车夫回身拉开马车车门,从车上扶出一个鬓髪皆白的老者,老者神采惨白,胸前绑着厚厚的绷带,乌黑上已排泄丝丝鲜红。那老者看来伤势颇重,倒是强忍伤痛,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我与玄四,抱拳道:“老夫李虎,谢过二位少侠拯救之恩!”
熟铜棍男人面对青衣蒙面人,舞动铜棍,一片黄光中早已看不清铜棍模样,端的是密不通风,蒙面人一时却也没法近身。
那是一张永久冷冽的脸,没有涓滴神采,如这夏季的风雪一样冰冷,一如初见。是的,她就是我曾在谷中见到的三十七号。比起以往,三十七号只是脸上多了一丝成熟的感受,在冰冷中仿佛又多了些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