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徒拿出了包扎用的东西和药,放在了玉公子的一旁后便分开。
墨玄冶见此,猛地瞪大了双眼,扬起剑,狠狠一挥。
“你扯谎!”看到面具底下那一抹哑忍着的眼神,云卿尘晓得他在扯谎,冷冷的吐出了四个字后,便有力的往前倾。
她悄悄的看他不语。
河徒拿出了一粒药丸,递给了玉公子:“给女人服下!”
“甚么?”云卿尘微微一怔,抬眸直向面前面色清秀白净的白面小哥,他身上披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这是长年与药材打交道的人,才会余留的体香。
玉公子接过了药丸,塞进了云卿尘的嘴巴里,然后微微的抬起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将药丸咽下去。
河徒提着药箱走了出去,先是看到玉公子身上染了血,便觉得是玉公子受了伤,从速道:“主上,你还是从速躺下吧。”
玉公子从速将她抱在了怀中,点住了她的穴道,悄悄的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卿尘,你的伤还在留血,让河徒看看。”面具底下的那张脸,暴露了一抹严厉之色。
云卿尘只嗅到了一缕异香,没一会儿,眼皮子便沉重的不可,她便闭上双眼,甜睡了畴昔。
她身上的伤口被阿谁男人包扎的很好。
她服下了河徒的药丸后,血很快就止住了,只是伤口处的凝血却没有被玉公子弄掉,他为她上了药后,便把她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阿谁女人是你的谁?”她忍着腰间的痛,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
将她衣物褪入一半,便为她擦洗身上的血。
箭顿时断成了两截。
玉公子把她放在了床上,她伸手快速的戳向了玉公子的面具,他则按压住了云卿尘手,狠狠的拿开,再将她双手举高到她头顶,压着她的身子,愠怒的低吼道:“云卿尘,我不让你去,天然有我的事理,阿谁处所多去一次,便多一份伤害。”
等他再看向城墙下的那人时,玉公子早已消逝在了落日西下的方向。
“不是我受伤,是她,快给她止血,措置伤口。”他只是悄悄的刺了一剑,避开了血管,没想到还是让她流血不止。
此时,云卿尘睁着双眼,可身子却没法转动,但也没法开口说话,就那样死死的瞪看着玉公子。
零月跑出去叫河徒。
他抬眸看向云卿尘道:“真的想晓得阿谁女人是谁?”
河徒走前看到云卿尘腰间的伤时,神采刹时一变,指着云卿尘的腰问道:“如何又受伤了,河徒不是说过,女人伤不得,不然会血流难止。”
但是,离弦的箭固然飞了出去,可在快射到玉公子的时候,箭俄然被另一支箭给弹飞开了。
本是想追踪玉公子的人,被太后拦下,轩辕帝下旨不得再追,太后在宫门与轩辕帝对峙了好久才回宫。
想到玉公子方才刺她一剑,她顿时感觉好笑。
她的眼眸跟着他的手而挪动着。
“追!”
她没有比及男人呈现,便自行分开了竹园。
玉公子则在帮她包扎好了,和顺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现在这般模样,倒有点儿像个闹脾气的小媳妇,他伸出苗条的手指,悄悄的刮了刮云卿尘的脸庞,语气温和了很多:“卿尘,我有我不能说的苦处,本日这一剑当是我对不起你,你想要甚么固然开口。”
墨玄冶身边的保护问:“太子,要不要追。”
他道:“他是轩辕帝十八年前的宠妃,我那死去的义妹的亲母,此次回到京周城,便是为了完成我义妹的心愿,救她母亲出宫。”
“河徒呢,叫他过来。”玉公子低头看了看云卿尘腰间的伤,她的伤口被血染了,此时嫣红一片,只感觉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