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盘不见了!
“嗯。”闫思弦点头,除了一台条记本电脑,一盏台灯,桌面上再没有甚么东西了。
“那你父亲的研讨质料呢?他会放在家里吗?”
“你这是……?”
闫思弦快步凑到了吴端跟前,只见沙发边桌上贴着一张黄色的便当贴,便当贴上写着“家政李”三个字,另有一串手机号码。
一楼有一间凸形寝室,带有不小的圆窗,其内的安插更加当代,衣柜侧面还挂着一把吉他,应当是兰家言的寝室。
“你是说放着病床的房间?”
“屋子被细心查抄打扫过。”吴端给出结论,“看起来,是要抹掉住在这里的人的陈迹。”
吴端道:“看来我们这位药理学家也具有老年人的遍及特性,喜好攒褴褛。”
吴端纯熟地从兜里取出两截指头长的铁丝,伸进那锁孔里捅了几秒钟。
屋里的陈列也让两人一愣。
一张双人床和一排靠墙的衣柜在进门左手边,右手边则是写字台、电脑,以及占满了两面墙的书厨。
“你已经回过家了吧?我是说你父亲的住处。”
看起来,这个久在外洋的年青人能供应的信息非常有限。
“打畴昔问问?”吴端道。
他们本觉得小寝室是兰家言的房间,现在看来明显不是。
两人下到二楼。
看起来,兰向晨是个对物质没甚么要求的白叟,糊口风格绝对算得上朴实。
但是屋里却没有涓滴“人”的陈迹,既没有指纹,也没有毛发――起码大略查抄之下,吴端没发明这些东西。
闫思弦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不会也喜好这类设想吧?”
听起来对刚正在开车,心不在焉地“喂”了一声。
吴端:“……”
二楼有两间寝室,此中一间几近占了全部二楼三分之二的面积。
二楼那房间――我前天去看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感受仿佛我爸接了个病人回家――但那也不希奇,我爸还在家里搞过一个尝试室呢――就是阿谁房间,那儿之前是他的尝试室,好多瓶瓶罐罐。”
吴端拨通了兰家言的手机。
“哦哦。”兰家言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热切,等候着吴端的下文。
“病房?”吴端道。
闫思弦蹲下身,将右边的小吊柜也翻开了,一样空空如也。
内里整整齐齐地挂着一些老年人的衣服,以贴身穿的跨栏白背心居多,除了一套杰尼亚的定制西装――那应当是兰向晨列席首要场合才会穿的――其他的衣服价位在几十元的杂牌到数百元的中档国货不等。
“应当会吧,他老在家加班,偶然候还彻夜。”
两人很快收敛心机,开端察看兰向晨家的环境。
吴端伸手拉开了写字台左边的抽屉,空的。
和他的父亲一样,兰家言屋里的东西也非常整齐朴实。
“打畴昔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