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电话那头的声音较着活泼起来,“一箱钱?”
此时的王幼萱校服已经不晓得哪儿去了,穿了一身不伦不类的露肩装超短裙,踩着一双高跟鞋,正猖獗地扭解缆体。
说完,闫思弦就拨通了电话,车里刹时温馨下来,刑警们大气不敢出。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意。
“女,女朋友,她是我女朋友。”
门终究开了。
闫思弦所拿的手机响起,他调了静音,不接,眼睛始终盯着亮灯的方向。
吴端张嘴欲问,他有一大堆问道。
吴端只能用眼睛瞪他,当真是吹胡子瞪眼睛,闫思弦感觉好笑,用心不看他。
闫思弦立马答话,“就是你!就是你!你来,从速来啊!”
他亮出王幼萱的照片,开门见山道:“这个小女人现在在哪儿?”
“一箱钱!这女的抱了一箱钱!”
“屋里。”陈开老诚恳实递上屋门钥匙。
到了门口,闫思弦不免有些严峻。虽说跟陈开确认过屋里的环境了,可除非亲眼瞥见,谁也说不准门后究竟有没有伤害。
陈开连一秒钟踌躇都没有,便嚷道:“是于画!都是于画!我甚么都不晓得!”
浅显的多层室第楼,亮灯的客堂窗户中间,就是楼道窗户。
“等等,”吴端严峻道:“我们先合计合计?”
“她出车祸了!太严峻了!方才她最后是给你打的电话,你快来啊!”
“你说甚么?”
“另有别人吗?”
吴端启动车子,如他所说,将车开到了小区门口。
他神采焦心,语速很快,提及话来有些颠三倒四。
一边唱歌,一边跳舞。
屋里的灯没关,刑警们一眼就辩白出来,恰是王幼萱。
对方挂了电话。
车里的刑警们血都沸腾了。
有声音指引,刑警们几近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按进了车里。
找对人了。
闫思弦深吸一口气。
电话那头俄然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不知该如何接话。
自嗨得都没了人样,一看就是嗑了药。
“喂?”
“不晓得啊。”
有人在唱歌。
“她吸毒!是她带着我吸的!我真的爱她啊,我吸毒,就是想跟她一块戒,让她有戒毒的动力。”
闫思弦又去拿衣角蹭手机话筒,制造杂音利诱对方,并加快语速道:“兄弟你从速报警人,从速来,我帮你追肇事车辆去,我就能帮到这儿了,你的钱……你本身来看着吧……江南路,从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