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更是不满,暗想我等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为何张妙歌独钟情狄青?
尚圣厚着脸皮道:“可我与狄兄本是朋友,怎忍舍他而去呢?”
张妙歌不动神采,只是摆了摆手,就见一婢女上前、悄悄放了两锭金子在地上。
狄青皱眉道:“这么说,这二人是用心激愤女人,让马中立有机遇挺身救美?”
中间一人霍然站起,大声道:“张妙歌,朱兄美意对你,为何不解风情?想你长年在此,实在也不过是分开两腿做买卖罢了,何必装得如此狷介?你出个价吧!鄙人定当如你所愿。”说罢,取出一锭金子丢在地上道:“你明白吧?”
尚圣一旁道:“方才的马中立……仿佛也不错呢。”他倒是平心而论,毕竟马中立比起朱大常、羊对劲二人要儒雅很多。
狄青叹口气道:“我管他是谁?他就算是天子,也和我扯不上干系吧?”
张妙歌嫣然一笑道:“我虽颇喜食猪肉,但总不至于守着猪圈吧?”她虽是笑,但明显少了那种宽大,而多了些挖苦。
她安晓得狄青坐立不安是因为屁股伤口未曾愈合,已经火烧火燎,难觉得继。东瞧西看倒是因为狄青记得说过的谎话,既然假扮捕头,也得拿出捕头的架式来,要搜索一下盗匪踪迹,以免穿帮。不想阴差阳错,倒让张妙歌另眼相看。如果马、猪、羊三公子晓得,多数会以头抢地,血溅五步。
世人忍不住想笑,本来站起来那人叫做朱大常,此人无他,有钱罢了。这每年供送都城的生猪,朱大常家就占了三分之一,可说是个发作户。闻张妙歌讽刺,朱大常一张脸红得和猪血一样,站也难堪,坐也不安,走却不肯。
张妙歌望向尚圣道:“妾身可没有留公子呀。”
那人双目圆睁,一团肝火,朱大常和羊对劲见到那人发怒,竟脸露惧意,踌躇半晌,恨恨回身出了阁楼。
尚圣一拍桌案,喝道:“说的好,只凭着‘天理公道’四个字,狄青,有事情,自有我来担负。”他一向表示得不过是个世家后辈,脾气柔嫩,这时候才多少有点激昂之意。
问话那人大是惭愧,拂袖拜别。有一穿绸衫人嘀咕道:“这倒和见高僧仿佛了。”言语中大有酸溜溜之意,可也晓得没法强留,讪讪拜别。
尚圣见到那人,低声对白胖中年人道:“这小我是谁,我如何有些面善?”
张妙歌道:“朱大常、羊对劲开的买卖,若没有马中立帮手,如何会在都城站得住脚根?他们三人一起到了这里,要说不了解,我是不信。朱大常看似豪放,实在比铁公鸡还要鄙吝,阿谁羊对劲也比朱大常好不到那里,这二人晓得马中立来这里的目标,如何会和他争夺?”
尚圣扭头望向狄青道:“狄青,你莫名卷入此中,可曾悔怨?”
此人叫做羊对劲,倒不是都城养羊的大户,而是城中“承平行”的少掌柜。承平行首要做都城船运买卖,偶然也卖力送猪到都城,以是和朱大常也有买卖来往。此次伙同朱大常排号终究得见张妙歌,喝着清茶,早就憋出了一肚子火气,是以借机发作。
马中立脖子虽扯的和鸭子一样长,但那纤纤手指离他实在太远,扯着脖子也够不到。扭头一眼,气得鼻子差点歪了。本来张妙歌指的不是旁人,恰是狄青!
“那又如何?”尚圣白了部下一眼,向张妙歌道:“张女人,你固然放心弹曲就好。”
白胖中年人忙道:“圣公子,马季良但是和太后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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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青底子没有这个设法,见中年人硬邦邦的突来了一句,动气道:“那总不成看上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