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爸爸!’
骆文轩被霍逸握紧的顷刻静了一会儿,在死寂沉闷的车厢里,再次无认识地低唤出声。
‘我的是脚,你的才是蹄子呢……’
“那那一段你就快点开,别给他们机遇。”
另一人点头,两人便跃进河中快速摸索。就这么又找了半个多钟头,远处俄然闪出两束灯光,两人一惊,对视了一眼,敏捷起家顺着直坡再爬上去,跳进先前的越野车中转眼便消逝在了夜色里。
‘脚。’
“……我的病院,”霍逸像是想到甚么,猩红的眼睛里俄然再也压抑不住地流下泪来,“他送我的……快去,那边现在没人,并且设备很齐,我亲身给他做手术,我能救他,我必然能救他……”
“快到了,别怕……”
‘哎哎,好吧,爸爸就爸爸吧,小一喜好就好~’
耳边迷含混糊地,响起一小我带笑的声音。
“霍逸……”他的手微微颤着,在霍逸的掌内心微微痉挛着抽动,“小逸……小逸……”
郎六没心机再问,立即按他说的奔驰而去。霍逸紧紧抱着骆文轩浑身是血的身材,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被人一寸寸凿开,扯破,又分崩离析,他满身都痛得麻痹不堪,没法节制地一遍遍亲吻骆文轩冰冷的嘴唇,眼泪一颗颗坠落在他面无赤色的脸庞上。
身后没有声音,只要霍逸粗重到可骇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