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姐姐?”朱老妇人一脸猜疑地看着本身的孙子,“神仙姐姐是谁呀”
这怀宁侯虽说现在居家住在清原县,但到底是一等侯爵,公子们的婚事自是不能草率了事的。这侯府里头,除了崔家的婚事是老侯爷年青时亲身定下的以外,剩下的还是要讲究门当户对才是。虽说现在不在都城,那些显赫的家属也不肯女儿远嫁,但即便如此攀亲也该是四品以上的才算班配。
“我明显压在枕头上面了的,你们没有见它如何本身跑了?”
朱斐一看老夫人过来,吃紧忙忙便跑过来拉着朱老夫人的手告状:“奶奶,我的披风不见了,她们把我的披风弄丢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气势汹汹地指着身后的两个丫头,银屏和兮然。
徐老妇人无法地点头:“你这孩子,说的都是些甚么啊,奶奶一句也没听懂,你何时竟熟谙了甚么神仙姐姐啊?”
怀宁侯府
说到这里,朱斐不由感觉有些委曲:“但是我每天出门也找不到神仙姐姐。奶奶,你说她是不是飞回到天上去了?”
“蜜斯,您要的树脂和滑石粉奴婢已命人买返来了。”芷巧说着走进阁房,看到徐砚琪手里的披风不由一阵惊奇,“咦,这不是当日你让朱家大少爷带走的那件披风吗,如何又跑到了蜜斯手上了?”
听了朱斐的话,老妇人暗想,既然郑管家也熟谙,想来便是前些日子她让郑管家带着孙子去找神医那次碰到的了。那次听闻行迹飘忽不定的神医蔺清风来了清源县,她本来想亲身带了孙儿前去看病,不巧中了暑,只得让郑管家陪着去了。不过,毕竟还是晚了一步,那蔺清风在清源县待了不到半日便不见了踪迹。
老夫人听了还是不动声色,持续问道:“那林薇厥后如何措置了?”
朱老夫人已年过六旬,头发早已斑白,但身子骨倒是结实的很。照老夫人的话说便是当年跟着老侯爷和在外交战把骨头给熬炼的健壮了。
“不过是一披风罢了,你如何搞出这么大动静来,恨不得把这璟阑院给拆了。银屏和兮然这俩丫头打小跟着你,你一贯不是挺喜好她们吗,今儿是如何了,一件披风就翻脸了?”老夫人拿脱手绢一边为朱斐擦着汗一边说道,语气里虽有指责,但更多的倒是宠溺。
老夫人感喟一声:“你当我不想给斐儿选一个家室丰度名声样样都好的老婆?可现在斐儿这状况你也晓得,虽说有怀宁侯府的身份摆着,但天下父母心,家室背景略微好些的,又有谁情愿把女儿嫁出去?就算都城里的那些权贵想把女儿远嫁,斐儿这模样,她们也是不成能会入我们朱家门庭的。”
见孙子对那位“神仙姐姐”如此上心,朱老夫人不由盘算了主张决定归去唤郑管家来问问环境。
芷巧有些迷惑儿:“蜜斯何时竟熟谙了甚么会琢玉的徒弟,奴婢如何不晓得呢?”
见芷巧没有胡思乱想,徐砚琪这才对劲地点点头。
徐砚琪笑道:“是哥哥帮我找的,你就不要多问了。此事关乎朱彤哥哥的名声,此后可不准在人前提起,晓得吗?”
崔玥是感觉真正的徐砚琪已经不在了,现在将这披风烧了也没甚么,不过看芷巧这神采只好道:“烧了不好那便用剪刀剪碎了吧,不要再让人认出来便可。毕竟,我曾将这披风赠与男人,被人传出去不太好。”
徐砚琪看了看桌上的树脂和滑石粉以及其他的质料,又叮咛道:“对了,这几日我会请了琢玉的徒弟过来,不过那徒弟脾气古怪,不肯见外人,你和朱彤常日里便不消上楼来服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