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屏的事情传入朱老夫人耳中,老夫人沉默半晌开口:“既然她不喜好那丫头,便打发了吧。”
徐砚琪一阵好笑,这银屏到现在还不明白,这步摇为何落了她的手中底子不首要,首要的是她一个丫头戴着主子的金饰到处招摇,如此便是超越了尊卑。
公然,孙嬷嬷听罢面色更沉了:“大胆贱婢,先皇后所赐之物也配你戴?现在倒还敢在此抵赖,来人啊,把她拖出去!”
回到璟阑院,徐砚琪和朱斐刚歇了一会儿,便见银屏端了点心走出去:“方才大少爷不是说本身饿了吗,奴婢亲手做了点心,从速吃一些吧。”
这一日,刚用罢早膳,徐砚琪坐在房里的软塌上帮朱斐做着外袍,却见朱斐慌里镇静的跑出去:“阿琪!”
因为叩首的行动,她头上的步摇也随之落在地上,恰是前日徐砚琪送她的那支金螺丝嵌红宝石步摇,孙嬷嬷的面色徒然一变,哈腰捡起看了看望向徐砚琪:“这步摇但是少奶奶进家世二日夫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