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琪笑了笑:“这雪下得倒是时候。”
“谁说不是呢,那些当年跟着先皇一起交战疆场,打下这万里江山的功臣良将,现在能被重用的另有哪个?能不被那些奸佞小人弹劾诬告已是万幸了。朝堂政事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不懂,但也知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的事理。也幸亏当初老侯爷有先见之明,居家迁往清原县,不然,我们怀宁侯府现在是个甚么情状当真是难说。”
听林氏谈及朱斐,徐砚琪不由往朱斐的方向望去,却见他也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本身,脸上的笑容明丽纯洁,仿佛春日暖阳。
暗音阁处所宽广,环境清幽馨雅,徐砚琪倒是非常喜好。因为身上的伤还未病愈,路上又一向颠簸着,兮然早早地便奉养徐砚琪在榻上安息。自入了冬,气候日渐酷寒,为了徐砚琪的身子着想,郑管家还特地命人在屋子里放了几盆炭火。
兮然也跟着笑道:“是啊,如果再早下一日,我们恐怕就要被堵在半路上了。看来也是老天眷顾这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