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上一动,踌躇着屏住了呼吸,缓缓伸脱手去,诡计摘下他脸上那具乌黑色的面具。
徐砚琪站在合欢树下,望着那逐步远去的背影,固然受了重伤,但后背仍然英挺刚毅,她只感觉脑海中一个熟谙的身影闪过,与面前这背影堆叠在了一起,当她冒死想要忆起脑海中的背影是何人时,却又是甚么也想不起来了。
徐砚琪转头一看,竟又无端冒出一个黑衣人来,看来他口中的主子便是身边这位受了伤的男人了。
那人身材苗条高大,脸上带着一具乌黑色的面具,双目禁闭,有些发黑的双唇因为背部的疼痛微微向下拉,看上去极其痛苦。
林氏道:“一向嚷嚷着肚子疼,等过一会儿我们归去请了郎中给他看看。”
听着身边两个女人针对到底该不该救本身这件事一言一语地争辩着,黑衣男人拼力展开眼睛看向蹲在本身身边的徐砚琪,本日的玉轮可贵如此敞亮。溶溶的月华打在她的脸上,美得清丽脱俗,不染纤尘。
她难堪地别过甚去,脸颊红的发烫,说话也变得不天然起来:“阿谁,你还好吧?”
只见那黑衣人有气有力地靠在树干上,背部插了一支断了的箭,现在正不竭地向外淌着鲜血。
“来了来了,快别动,谨慎踩到脚底上!”林氏说着仓猝跑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