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斐道:“郑应属太子一派,自是顾忌你背后的朱家权势。现在我怀宁侯府固然已经退居朝堂以外,但那些曾经跟着父亲和祖父交战疆场的武将们还在。自今上即位至今,未曾为百姓做过一件实事,反而只想着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大齐虽大要上安静,但蛮夷却早已对我朝虎视眈眈,陛下想要保住本身的江山帝位,便不会措置了那些武将。外族不安,他故意灭我朱家却又惊骇蛮夷权势不敢冒昧,现在便只能先打压着,让我们无还手之力。”
黎王天然明白朱斐话中之意,面色倒是未变:“你将郑应的奏疏换了来,放出来的又是甚么?”
朱斐回过神来,昂首看了黎王一眼:“姐夫不必自责,郑相府向来保卫森严,侍卫们又个个都是妙手,我若不亲身前去,派了别人我也不放心。”
黎王妃点头:“放心吧,这件事我自会办的妥妥的,你就放心养伤吧。”
听着本身的丈夫和亲弟弟的说话,黎王妃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叹:“真但愿这统统能够早些结束,整日里提心吊胆的日子当真是过够了。特别是斐儿,这一年到头地在人前装疯卖傻,阿姐想着内心便难受,若真哪一天装出病来,我又该如何向父亲和母亲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