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夜,同一楼中。
莫非不是吗?
李香君哭笑不得的目光转而落在阮集之写在宣纸右上角的一阙词上。
“你……你是君姐姐?”
她忍不住问:“妈妈,曲红但是抱病了?”
她于他而言, 便是浅恋人。抑或更切当来讲,她于阮集之连情都没有。
当时李香君交代她的话,她一向记到现在。
李香君念完,忍俊不由。
李香君昨日还说阮集之有恶兴趣,实在她也一样如此。
听到她的迷惑,她看到妈妈脸上的神采俄然一僵,然后用很平平的声音奉告她说:“曲红死了。”
与她预感的一样,李香君回到房间,阮集之早已人去楼空。
如果偷懒的话便会被妈妈饿上三天,以是她不感觉每次凌晨比她还要早来的曲红会偷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