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油了,凑活着用的。”安路说。
“就是你干的!就是你惹的大祸!”
“得得得,你们吃就吃,不吃就拉倒,哪儿来那么多屁话。”
玉芹拉住安路:“安路,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你要跟我假结婚?”
安路靠近赵小琴:“你把她咋了?”
可这一拳下去,打鄙人巴上,感受她的骨头是松坚固软的,没力道。
“胡说咧,我哪儿能假结婚,你别听这个骗子扯谈。”
“吃的次也就罢了,咋还哄人吃灯油?没油你不会去借啊?杨长新商店里的麻油才几块钱一瓶,你连几块钱都拿不出来?谁信?!”
陆羽士义正言辞:“各位乡亲,你们都看到了,他给你们吃这类脏东西,还要诬赖我。大师伙说,这类人是不是混蛋!”
不到半分钟,她手掌的裂缝和耳朵、头发,包含衣服上,已经让‘小斑点’爬满了。
“就是他!”
赵小琴点了头,随即一抬手!——一杯灯油泼到了刘庆华的脸上。
对于这么莫名其妙的人,安路没别的话,就一条——一嘴巴子抽畴昔!
骗子?甚么骗子,结婚吃喜酒,哪儿来的骗。
“呃呃呃……”刘庆华胳膊和脸颤栗的短长,有虫子从她捂着脸的手缝里爬出来,密密麻麻的,腹部的衣服上也有。
“你才是假的,我是真的!”陆羽士喊。
啪。
越说越古怪了。
安路听了感到好笑,在前面拍拍刘庆华的肩膀:“喂,喂。”
“我在看她是不是虫主,你刚才打她的时候,没感觉她满身都是软骨了么?她身上满是虫子。”
人群围着他们,刘庆华捂着脸,在地上打滚,灯油烧伤了她的脸。
“庆华!你咋了?!你别吓我!”
赵小琴已经走出来,推开几个碍事的人,站到陆羽士跟前,冲他冰冷的嘲笑,然后直接跟刘庆华说话:“是你找的这个假羽士?”
安路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滚你麻痹!老子就是这么小我,干啥?找打斗?就你这身板子,我特么打你三个你信不信?”
“庆华,你在说甚?”有人问。
“不能打!不能打他!”刘庆华过来护住,拦着安路:“毛崽子!你晓得他是谁么?他是我请来的阴阳先生,专门措置村里事情的!”
村民固然无知,可现在都甚么年代了,哪儿无能出打死人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