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娶我做婆娘么?”
“估摸着是。”刘庆华回声。
刘兆兵现在勉强能喝点稀粥,嘴巴倾斜,和中风一个样,但脑筋还是复苏的,可就是眸子子如何从顺不过来,只能靠一只眼睛和刘安路眼神交换。
“安路?!是安路吗?!”
他摸完女人的手又摸摸本身屁股背面,傻笑着:“你身子可软乎了。”
“滚犊子!她死不死的,关我屁事,我警告你,今后不准胡说!”
那双眸子子——的确和大嫂被害的时候一模一样,看的民气里一阵阵的发紧。
“六哥,你别怕,今后我照顾你。”
“我来看看六哥。”
“说呗,要不要我做婆娘?”
“你从哪儿听来的?”
“不晓得,有鬼没鬼的,都跟我没得干系。大婶都是变成鬼了,她也不能找我,我手脚洁净的很。”
“那你不还是去了。”
这是他很多年来的设法,可他内疚,不晓得如何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