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不晓得村里是不是很多男人都有这类设法,以是大嫂要去县里告状,他们这么多人不想吃官司,就合计着处理掉大嫂,为了不让人认出来,还分了尸,脸被砸的稀巴烂,胡乱一烧就给埋了。
刘庆文身躯为之一振:“嗯?!啥?”
…………
“玉芹,你咋来了?”
瞥见兆兵这个模样,她内心不是滋味:“安路,你住这儿来,你爸同意了?”
这个名字,他二十多年没提过了,也最烦别人提这个,听婆娘这话和语气,仿佛晓得点甚么。可产生那件事的时候,他跟老婆还没熟谙呢。
刘庆文飞畴昔一巴掌:啪!
“安路?!是安路吗?!”
“你猪脑筋,你不会想想辙啊。”
刘庆文活了大半辈子,没赶上过这类事。
刘安路跟着出去了,站在院子外的门口,他点上一根烟,撩开额前乱蓬蓬的头发:“啥事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