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天就给你送来!”陆凡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绝加价的行动。
“你手里有金线兰?”黄立虎的语气则是充满了欣喜。
这两人看起来都是小地痞的打扮,一个染着黄毛,一个染着紫毛,看起来都不是甚么好东西,但是他们的目标,却仿佛十清楚白,就是冲着陆凡而来的。
要晓得,在中医上,用来医治消易病的药材有很多,但是最合适黄姓大汉的,就是金线兰了。
轻松地卖出了四斤金线兰,两千块钱唾手可得,这让陆凡的表情不错,他现在走在了去车站的路上,天气已经不早了,如果不快一些的话,就赶不上回籍里的末班车了。
四斤吗?
陆凡的摆布肩膀,同时被撞了一下。
“好的,那我过两天再来取药。”黄立虎转过身就走,他要去追上刚才的阿谁年青人,向他表示感激和歉意。
“是啊!”陆凡点了点头,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棵金线兰,放到了桌子上,“这棵金线兰,是我从白云山里挖到的,品相极佳,用来医治消易病,结果最好了!”
“好,这金线兰我要了,你发明的阿谁处统统多少?”齐老紧紧地抓着那棵金线兰,仿佛恐怕陆凡会忏悔。
这一点,老中医还是摸了好久的脉才看出来的,但是这小子只是方才站过来,如何也能一口说出来?
“这么一棵新奇的金线兰放在你的面前,你就不晓得看看再说?”陆凡感到很头疼。
和齐老筹议定了,陆凡就分开了,明天带着的两棵金线兰,直接送给齐老了,算是做小我情吧。
要不是他现在急需用钱,而仁怀县又实在是没有其他收中药的处所了,他才懒得持续和这两小我啰嗦。
黄立虎自以为是一个顶天登时的豪杰,恩仇清楚,刚才他还骂了阿谁小伙子,成果转过甚他就需求小伙子带来的药治病,如果没有点表示,他就不是黄立虎了。
公然,那两小我走过来,就仿佛是没有看到陆凡一样,一下子撞了上来。
“哼,既然你这么固执,那我就来教教你,如何辨认真正的金线兰。”齐老冷哼着,伸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棵金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