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只是伤了刘总,并没有杀刘总。”
看着倒在地上的刘钢跟赵大盛,刘坑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一向想干的事情,现在全被你们给干了,并且你们现在还躺下了,省了我这么多工夫。”
刘钢笑道,“做掉林号跟夏玲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你既然敢杀我爹,就得承担任务。正所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现在只能委曲你了。”
刘坑大笑,笑得就像一个坑一样,既坑爹坑哥又坑赵大盛,他从身上拿出一个手机说,“刚才你跟我哥的对话我全用手机拍下来了,你向我哥脸上洒石灰粉和刺了我哥一刀也拍下来了。我只拍到你刺了我哥一刀以后就不拍了,以是我哥如果死了,你说是不是你杀的?”
等那四个打手冲过来,刘钢又一大把石灰粉洒出来。那四个打手仓猝闪避,赵大盛的身影很快,有两个打手只躲过石灰粉,腰上却已挨了刘钢的刀子。
赵大盛毕竟是老江湖,周萍的事他能够对付,他轻描淡写地说,“部下以为像周萍这类女人,刘老是不会有感兴趣的。我又怕她在百合村肇事,以是就想替刘总分忧,替刘家好都雅着她,不准她废弛刘家的名声,不准她废弛刘家药厂的名誉。”
“杀人这类事,我每天都在想,只是我之前感觉机会不对,一向没有对你们动手。想不到你们竟相互残杀起来,帮我把事情全都做完了,我现在想不对劲一下都难啊。”
跪在地上的赵大盛哪想就范,还没等那四个打手过来,只见他的右手一扬,一大把石灰粉洒在刘钢的眼睛里。同时他闪电般起家,手里一把折叠小刀刺进了刘钢的身材。
“千万别如许说,你和我哥才是杀人犯,我只是刘家药厂的合法担当人而与。”
刘老头被赵大盛踢下绝壁,刘家小儿子刘木已死,大儿子刘钢刚才又被赵大盛暗害倒在地上只剩下半条命,但刘家另有一个暖和的二儿子刘坑。
“现在是没死,但我包管他过会就会死,并且是你杀了他。”
刘坑那十几个部下正要履行刘坑的指令,只听内里一声大喝,“慢着!”
赵大盛被重重地踹回大厅以后,倒在地上一时半会爬不起来,刘坑看大厅里没了动静,带着十几个部下哈哈大笑走出去。
赵大盛痛苦地昂首盯着刘坑道,“刘二总,你……这是甚么意义?”
别的两个躲过石灰粉和刀的打手看赵大盛已逃向大门口,他们同时向大门口窜去,这时有一小我俄然从内里飞跌了出去。
“这么说,你还是我们刘家的功臣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