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与城墙之间,仅存的几个辽兵正在绝望地呼喊着,冒死地挥刀抵挡着四周八方攻来的多量敌军,却被这一具尸身砸在人群中,阵形有些混乱,随即被华烈部的马队一拥齐上,雪亮的战刀腾空砍过,劈在他们的身上,顷刻乱刀分尸,化为喷血的碎块,摔落在草地上面。
茫然看着沉寂的城池,耶律洪古俄然福诚意灵,明白了仇敌的企图,不由肝火填胸,心神荡漾,胸中气血狠恶地翻涌起来,伸开长满髯毛的大嘴,狠狠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抬头望向城墙,只见城墙上方空空荡荡,只存留着华烈部的旗号,却看不到守城的兵士,仿佛是已经埋没起来。
在他的身边,一名辽将大声呼喝,要兵士们庇护好将军,火线的大队辽兵方才觉悟过来,簇拥着耶律洪古,向着城中一拥而入,齐声号令着冲向城内。
看着这座空荡荡的城池,耶律洪古心中一片茫然,便似冒死挥拳却打在空处,让他难受至极,满腔的气愤无处宣泄,只能瞪着这座空城发楞。
多量的辽兵纵声呼唤着,举起长梯架在城墙上,拥堵着爬上长梯,缓慢地冲向城墙。
护城河的这一边,是张龙带领的大队马队来回奔驰,将攻城的辽兵肆意斩杀搏斗,而护城河那边,也有两支马队英勇冲杀,将攻城的辽军分为数截,马队与步行的辽兵们混在一起,狠恶战役,刀枪碰撞声与惨叫声震惊草原,让这一片疆场完整堕入混乱当中。
汉人的兵士们,在经历了鲜血的浸礼以后,已经在镇静与严峻中达到情感的顶端,惊骇被嗜血的欲望代替,厉声嘶吼着,向着这些曾经攻破本身的村落、将本身和亲人掳去卖为仆从的辽兵狠命斩劈,用他们的鲜血,来洗刷本身曾经历的痛苦与热诚。
此时,已经有多量辽兵从长梯上爬到了城墙上面,站在空荡荡的城墙上面,望着下方的城池内部,都不由错愕。
这一带的箭雨已经停止,只要滚木擂石,不竭地从城墙上砸下来,将紧贴在城墙边的辽兵们砸得骨断头裂,脑浆四溅倒在地上,再配上马队们四周狂呼大呼挥动战刀搏斗辽兵的景象,在这一带,已经化为了残杀辽兵的修罗场!
吊桥早已被拉起,城门也是紧闭。耶律洪古摸索着带领多量辽军拥堵到城墙上面,却没有碰到仇敌的进犯,不由大惊,当即挥手命令,让辽兵们摸索着停止攻城。
被两支华烈部马队一阵冲杀以后,攻城的辽军大队已经完整堕入混乱当中,各处都是尸身堆积。看着他们拍马驰远,辽兵们方才松了一口气,又要经历箭雨漫射,不由叫苦连天,四散奔逃,一时候溃不成军。
不但没有人,连同军器粮草,也是空无一物,被弃城拜别的华烈部兵士尽量地带走。而辽军最急需的战马,更是一匹都没有剩下。
耶律洪古固然肝火中烧,却因心中疑惧,不得不勒马放慢速率,与身后的多量辽军一起,冲到了城前。
未几时,城墙上已经没有了守兵,只要城墙内里,华烈部的马队还在城墙与护城河之间来回奔驰,将这一处地盘上还存活的辽兵乱刀斩杀,尸首扔在被鲜血染红的草地上。
奉了严令,火线的辽军大步冲向火线,举起手中弓箭,拉满了向火线漫射,已经顾不得避开本身人了。
看着本身的部下被仇敌罢休搏斗,耶律洪古的眼睛都已经发红,在大声向耶律洪古请令获得答应以后,亲率雄师,向着火线疾攻而去。
正在攻城的辽兵们,本来都是混成一片,冒死地向长梯上挤去,俄然蒙受这群马队冲杀,顷刻溃乱,已经没法构成有效的抵当,只能绝望地挥动着刀枪,和火伴们拥堵在一起,却被大队马队冲进人群中,撞翻无数辽兵,雪亮的战刀挥过,狠命砍在他们的头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