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柳先生活着的时候,教会了我很多,一次国展比赛,插手与不插手,对我来讲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仍然是没成心义的事情,又何必去做呢?还不如做一顿晚餐。”
他闭目,开起了墨韵六合,想要从这场已经垂垂收敛的雨中捕获到一些灵感。
神人九势,现在已经成为了钟岳身材当中的一部分,早已经深切骨髓。
云间?
“还记得三年前,你挎着包,初来乍到的场景么?”
书道永无尽头,钟岳放眼看向小荷山,这里留下了太多回想。
“我当初在青少年宫,看到她在内里操琴,你在一旁写书,那种相处和谐的场景,才是让我最恋慕的。”
回籍的那条长道,之前是石子路,钟岳这不在的两年间,已经浇筑成了柏油路。车子行在路上,车里放着young dumb&broke那慵懒欢畅的调子。钟岳开着车,在暑假拿到驾照的老司机,现在已经能够轻松把握这辆玄色的大牛了。
“嗯。”
“跟随本心吧。”钟岳渐渐收回神人九势,就像是做出回到小荷山下当时的决定一样,这一次,他还是挑选了回归,回归最后的本心。
这夜下了大雨。
顾秦持续说道:“巴蜀的三大书院另有绍兴的青藤书派以及岭南印学,都发来了贺电,庆祝你被选会长,说是他日过来登门拜访。”
顾秦回想起来,问道:“对了,那块借展的石碑最前面如何了?”
“我最恋慕你对幼薇做的一件事。”
这一场大雨,来得颇不安好。钟岳一向盯着天空当中间或划来的电闪,想从当中找到灵感。
顾秦吃着饭,看着钟岳一脸平平的模样,说道:“你就不会多表示一下?”
钟岳一笑,将声响的声调子大了一些,油门一踩,飞奔而去。
“如果这路没修好,还真不敢开过来。”
身后法书立品,墨韵化成一道圆融的太极。
啪。
墨韵六合越深越远,一种永无尽头的伸展,让钟岳感遭到了迷茫,延长到了天涯以后,心有退意,又有不甘。
顾秦笑道:“当时候的你,还守着门,不肯让我们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