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仍旧表示出一副自傲满满的神情,恭敬道:“天下叫朱璃的人确切很多,但有胆量、勇于脱手威胁吕用之的朱璃,却没有几个。”
“将军救我父女时,一拳、一脚,就将镆邪都的那两名卫士,全都打飞了出去,如此刁悍,实属罕见,有此技艺,岂能籍籍知名。”
“久经疆场、名动一方,加上名叫朱璃,有此三点,严某即便愚鲁,也能对将军的身份,猜测出个大抵了;更何况,严某正巧传闻过渭桥血战,朱璃将军重创入水,下落不明,朝廷通缉将军的书记,张贴得到处都是,固然将军不着衣甲,没有缉文画像上,画的那么威武,但严某如果还认不出将军,这双招子不要也罢。”
听了杨再兴的婉拒之言,严可求神情仍旧泰然自如,仿佛胸有成竹,自傲道:“将军高义,严某明白,但是严某不以为我们父女会被将军连累;将军自发得情势严峻,但在严某看来,将军短则月余,长则半年,便能够顺利北归了。”
如果刚才,他直接拿着朱璃的银子分开,像他这类不懂运营的人,兼且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用不了多久还会沦落街头,今后的前程、运气,更是不堪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