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跑到了乱葬岗中间,脸上的神采非常独特,说是惊奇但又不像,说是惊悚仿佛又少了那么一点味道。
世人都沉默下来,唯有夜星还不放弃,他一寸一寸虚摸着骸骨,仿佛要从这骸骨上看出个门道来,那模样看起来毛骨悚然的很。
王牌?
昆布点了点头:“影蛊跟踪下去,此人一起往深山去了,没有第二小我的气味,如果不是活人,难不成是诈尸了?”
不一会儿两只蛊虫一前一后的爬上了他的手,小的那只一爬上来就钻进了袖子,大的却用触角噌了噌昆布的手,然后才慢悠悠的钻了出来。
我心中一惊,忙问他肯定吗?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我们心惊了一下,细想确切也感觉不对劲儿,这都甚么年代了,骸骨不是想找就找的,最大的能够就是用身边亲人朋友的。可用亲人朋友的就为了轻渎早就不存在的地藏王,这如何都说不通吧?
昆布一把按住了老烟的肩膀:“放宽解,没甚么大事。”
“他是在感受这些人的生前,简朴来讲就是共情。”老烟看了我一眼,简朴的解释道。
共情是一种才气,一种大众都有的才气,简朴来讲就是将对方的事儿感同身受,不过大多数人都做不到,最多只能做到怜悯这一步,还一定能做的让人舒畅。
“等等。”秋蜜斯却拦住了他:“你们先看看这里。”
老烟摸着下巴:“丢来的时候就是白骨,这有甚么意义吗?”
这还没有到九层浮图,已经就出了一百条性命了,这到底是佛教圣地,还是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