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思良仿佛看出唐敖的迷惑,对劲洋洋道:“是不是被我表哥吓着了?别说是你,即便是我姑丈在不动用符箓之术的环境下,也一定是表哥的敌手,表哥乃是千百年可贵一遇的修炼奇才,天赋金本命,土生金灵根,为免受皮肉之苦,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唐敖从白鹤口中得知,王绍业和另一人潘思良皆是炼气前期的修炼者。
潘思良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开口说话的时候,仿佛有条虫子在脸上爬动,使其看起来狰狞可怖,听了王绍业的气话,开解道:“表哥不要动气,白鹤老儿不是不晓得轻重的人,既然动用百里传讯符,必定是都梁宫那边出了不对,不然借白鹤几个胆量,也不敢啊!”
唐敖吃惊非小,算算炼气期修炼者的脚程,王绍业二人怕是已经到了扬州,如果针对李敬业动手,李敬业如何抵挡?李敬业有个三长两短,扬州军岂不是不战自溃?
唐敖不等四个年青女子收回惊呼声,迅疾将四人敲晕,而后松开老道白鹤,语气森然道:“存亡在你一念之间,我问你答,听清楚了吗?”
白鹤见唐敖的神采越来越不对劲,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不打自招信誓旦旦道:“前辈,小人有体例当即召回师父和师叔,师父临走之时给小人留下一张符箓,激起符箓,师父就会有所感到,遵循之前的商定,申明都梁宫遇险,师父和师叔会当即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