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敖猛地一拍桌案,佯怒道:“闭嘴,再哭半声拔了你的舌头。”
迎宾馆内,岳小群自嘲道:“方才有那么一刹时,仿佛回到了君子故国,身在君子国不感觉如何,来到这两面国方知世上之人追逐名利的心机大同小异,只是表象分歧罢了。”
少女哀鸣一声:“公子言之有理,可我父亲并非寿极而终,死的实在过分冤枉,常常想来奴婢便忍不住以泪洗面,替地府之下的父亲悲伤难过。”
唐敖眉头一皱,此地虽非大唐,但他久居高位脾气又见不得委曲。
林之洋这才恍然大悟,眸子翻了翻:“你们大人真是有够奸刁,一件小事也能绕来绕去做出弯弯绕文章,和你们在一起我会被带坏吧!”
看着岸边的凡夫走狗,此地非常近似女人国,即便有些奇特却非修炼者的乐土。
开口扣问道:“有何冤枉当即讲来,确有其事唐某毫不袖手旁观。”
既然两面国与大唐类似,唐敖将少女交给花蝶舞,随后从储物袋中拿出文房四宝,提笔誊写了一篇使官文书。
已经身为人父的唐敖听了少女的抽泣启事,胸怀不由被震惊。
少女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声如夜莺低语:“奴婢惊扰了公子,还望公子谅解则个,奴婢并非成心,只是想起过世的父亲,不由得悲从中来难以自已……”
掌灯时分端来一桌丰厚的饭菜,在唐敖的死力要求下才勉为其难与唐敖等人同桌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