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大的底牌,也是最后的兵器,他要在倒下前,为残剩的两人荡清统统的威胁。
袁完我见到山洞里只要他和冷刃存在,再回想其屠夫把他击昏的行动和最后的一番话,他就晓得是屠夫捐躯本身为他们调换了一线朝气。
顿了顿,冷刃竟然对袁完我笑了笑,“不过那些都是畴昔了,小鬼,你已经通过我磨练,从今今后,你就是我的兄弟战友,在我死之前,绝对不会让你遭到一点伤害,这是我给屠夫的最后承诺,也是我对你的承诺。”
冷刃饱含热泪,冒死逼迫本身不能转头,背着袁完我,用最快的速率消逝在雨幕中。
端庄少妇一刀割下屠夫的头颅,看着满地的尸骨,光亮的额头上青筋暴跳,咬牙切齿地憋出声来,“追!”
前有追兵逼近,后有大河拦路,此次仿佛他们是在灾害逃了。
正当局势严峻,战役一触即发之际,屠夫俄然转头,像平常一样揉了揉袁完我的头发,哪怕现在袁完我不再是个小孩,并且身高也与他相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