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谙李煜的时候不长,但是他说“没有下一次”的次数却多的出乎我的设想。如此柔嫩寡断的男人,将来在繁锁的家庭里,他必也不能包涵我,倘若婆媳出了冲突,约莫他是向着他妈一面倒。当时我要如何办?
电话又响了。我懒得看电话,心时只想着,但愿不是李煜。他早上能走得那么萧洒,最好就萧洒得更完整些,免得在我心底仅存的好形象毁于一旦。
“嗯,我就归去。”拎起包包,看了眼关舰,“还要在这里斗争吗?”
“你也一样,”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你是好女人,会幸运的。”
关舰笑了笑,吃过饭回公司,我望着屏幕发楞,早上产生的事潮流一样漫过来,淹没得我将近堵塞。如果不是昨晚那通电话,我们现在应当换了第N套衣服,在拍照师面前暴露假装出来的甜美笑容吧?
“旁观不语真君子。”
电话在电梯里再度响起,让我诧异的是李煜。心缓慢地降落,他还打来做甚么?早上不是说了对不起,然后走掉了吗?那么萧洒,涓滴不拖泥带水――也对,我们之间不过才熟谙多久,还没有到斩不竭情丝那么高难度的境地。
出乎料想的,父母没有诘问李煜的事,又或者他们从李姨那边直接套到了李煜的设法?
李煜的神采黯了下来,他冷静地点了点头,又说了次对不起。我勉强笑笑,伸手向他:“祝你早日找到快意朋友。”
现在和李煜,不会有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