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一听不好,从速把酒壶抢过来,这才哈地笑道:“乖女儿,这有甚么害臊的,爹爹感觉那许清就挺不错的,长得一表人才,才学也好,那几首词做得爹爹都自叹不如啊,如果光如许也没甚么,但许清年不及弱冠,做事却老成慎重,奇思妙想更是无人能及,如果不出不测,以陛下对他的正视,将来出息不成限量啊,说真的,这个许清是爹爹这么多年里最看好的年青人了,现在他固然只是一个七品散官,但陛下却视之为亲信,乖女儿啊,爹爹感觉许清真不错,还是我女儿有目光啊!哈!”
晏殊装模作样地答道:“咦,爹爹我只是吟两句李白的诗,这又关你二哥甚么事,你二哥他没胡说甚么呀!”
许清先开口问道:“张兄,前次听你提起曾到过麻逸与日本、高丽等地,明天请两位留下来主如果想聊聊海上行商的事情,还请张兄和梁蜜斯不吝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