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把瓶子借我吧,我只用一早晨。”夕儿另一只手朝久姚伸来。
她立即冲出,而子履亦站起来扑到牢门口,看着久姚和夕儿一前一后消逝在拐角处,咬紧下唇为久姚祷告。
这话里藏着深意,久姚稍一揣摩就明白了甚么:“你每逢月圆之日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休想!”久姚不竭寻觅机遇冲破。
“阿久!阿久!”雨华的呼喊让久姚回神。
夕儿她在……她在……蜕皮!
她猖獗惨叫,像个染上怪病的疯子那样,扒掉本身的衣服,暴露冰-肌雪-肤,仿佛如许的行动能为她减少一些痛苦。
她转过身,踉踉跄跄往外间跑,却不想寝殿门口俄然刮进阵风,随风而来的另有一个身穿黑衣之人。
火焰在杀到夕儿胸口的同时,久姚手势再变,一道掌-心-雷已呼之欲出,却不料夕儿挨了那火焰,竟惨叫一声,跟断了线的木偶般摔在地上。
脸上那层暗黄色的死皮终究蜕到脖颈,暴露的新脸白嫩而莹润,可那扭曲的五官却显得这张脸更加触目惊心。
“呵,不堪一击算甚么。”夕儿眼中,忽的有悲切仇恨的情感滚滚涌来,来的太快,也来的太烈,竟让久姚脊背一凉,身子僵住。
“小女人,有些痛,不是你能懂的。”话音落下,夕儿使出满身力量,猛地朝久姚扑来。
久姚已经傻了,背后,仿佛有一滴盗汗在衣服和身材的裂缝中流过,冻得脊背一阵颤栗。她晓得此处不宜久留,可双腿却软了似的,在这震惊惊悚的画面下,如何也挪不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