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来杀你,本就没想活着归去!”夕儿摆脱开钳制她的侍卫,拔出一人身上的佩剑,以他杀式的行动再朝反贼戳去。
迟迟没能回神的久姚,蓦地间发觉面前的场景又变了,现在她看到的是二十年后的事——夕儿达成了第一个心愿。
可夕儿还是哭,哭着哭着又笑起来。
夕儿啐道:“就你也配自称孤!”
一群鄙陋的男人靠近夕儿,扒掉她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
久姚看不下去了,颤抖着闭上眼,祷告能快点结束。
王嫂吃惊于她稳定的边幅,但还是欢畅的与她相拥。
“夕儿,你也逃吧!你留在这里不晓得会被如何对待!何况那反贼警戒心强着,你如何杀他!”
夕儿被抓起来了,再度被按在反贼面前。
蜕过皮的夕儿披上褴褛的衣服,从猪圈里爬出,用不远处晾晒着的床单,把肚子里不知是哪个鄙陋男人的种给勒成一滩血,染红了她的白裙。
她瞥见夕儿在而后的几个月里,日日被分歧的男人欺-凌,他们有反贼的部下、有卖主求荣的前朝宫人、另有仆从、庶人。
风青阳说:“当初欺负你的那些人,也能够抨击归去。”
她回身看着风青阳冰冷的脸,莲步到他跟前,白净的手指沿着他的面庞悄悄划过:“那就奉求青阳了。”
有人认出了夕儿,将她揪到那反贼面前。
是她亲手将他做成人棍的,她把反贼的四肢全都挑断,削掉鼻子、耳朵,挖了眸子,割了舌头,用钝厚的铜刀子在他满身割了九百九十九道伤口,一道道灌进盐水,再把人丢进猪圈。
“想想你腹中的孩子,那是王兄留下的独一血脉了!”
夕儿决然道:“我是夏后氏远亲的公主,王兄和父王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我不能让他们白死,也不会分开先祖制作的这座只属于夏后氏的宫殿!”
“这很简朴。”他沉吟半晌,嘲笑道:“你亏了。”
远方的殿宇灯火透明,那是反贼在享用美食和歌舞,而夕儿就在猪圈里熬到天亮,和群猪挤在一个小小的棚子里,被它们舔舐、乱拱、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