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对这棵红珊瑚可还对劲?”
顾水秀看闵二娘这前倨后恭的做派内心也有了几分底气,这闵二娘一看就不是浅显人,一听珊瑚树就对他们这么热忱,到时候必然要好好宰她一顿。不过这女人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厚,难怪能够办理如许一间古玩店。
顾水秀莞尔,“掌柜的见多识广,天然晓得这棵红珊瑚的代价,我们也不是那种坐地起价的人,不过对于红珊瑚的代价我们确切没地儿探听,能到你们店里卖这棵红珊瑚也是申明我们信得过您,要不掌柜的开个价?”
闵二娘一脸惊奇,没想到顾水秀竟会说出如许一番话来,让她开价她要如何开?说高了必定不可,说低了如果到时候被他们伉俪晓得了闹上门来岂不是影响他们的名誉,更首要的是,梁朝已经好久没有红珊瑚呈现了,现在让她开价她也不晓得该给个甚么价位比较合适。
看着闵二娘一脸冲动镇静的模样,顾水秀与董成虎对视一眼,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在闵二娘一脸吃惊的神采中,顾水秀轻笑道:“我们家恰好靠近临海,事发以后我们去海边检察环境,恰好被我们发明了这珊瑚树,以是掌柜的不消担忧这珊瑚树的来路,因为跟着珊瑚树一起被冲登陆的另有很多深海鱼类,我想我说得已经够清楚的了。”
闵二娘一贯就晓得这棵红珊瑚能够给她带来多大的好处。
看闵二娘一脸当真的聆听,顾水秀不慌不忙地接着说道:“我们也问过长辈了,此次的地动奇特得很,的确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比三四十年前的那园地动还要严峻。”
“如许吧,我给你们八千两如何?我也不瞒你们,这棵树如果拿去拍卖,或者拿到建康去出售,必定值个几万两乃至十几万两,不过现在世道不承平,要运这么一棵树去建康破钞的人力物力可不是普通的大,再加上没有必然的背景,你们就算去了建康保不定直接被抢了,乃至连八千两也拿不到,我给你们的是收卖价,也算是极公道了。”
这话一出,顾水秀就不欢畅,立马拉下脸来,“掌柜的既然不想做我们的买卖直说便是,我们也不是非要卖给你们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