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董义把一包银子交到顾明德的手里,顾明德完整蒙圈了。
“这……这是……”
久久不语的村长烦恼地痛哭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好他们,不但逼得明德一家外逃,还给村庄带来了一场灾害,都是我的错……”
董义三人只用了四天就把顾明德一家的稻子全都收割起来运走。
顾水秀一边问着,一边探头探脑,搞得跟间谍讨论似的。
此话一出,那些村民立马炸锅了,他们如何能够情愿替那些人去死,既然村长不说出那些人的下落,那他们就把本身晓得的动静全都说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东拼西凑,董义总算把那些人的去处全都弄清楚了。
那些人的家人哭得肝肠寸断,哭天抢地地要去多发董家,可现在全部永嘉郡都是叛逆兵的天下,之前就是叛逆兵把他们逼得不得不举家搬走,他们可不信叛逆兵会替他们做主,一家家满是一脸绝望。
从这天起,村民都不敢再提起顾明德一家,即便颠末他们家也要绕道走。
等阔别了赵氏,顾水秀才让缤纷去把董义找来,像做贼一样谨慎谨慎地问道:“你们出去一个月应当不但是办这点事情,说吧,你们还查到了甚么动静。”
村长哭得声嘶力竭,再如何说也是几条性命,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董义杀了他们,不然他这一辈子都没体例心安。
次日,董成虎黑着眼眶起床,因为被顾水秀“委以重担”,他一早晨都没睡,全在揣摩着如何个顾大牛说这件事,思来想去,他悲催的发明,本身底子就不是知心大哥的料。
董义三人回到翠竹山的时候已颠末端一个月,翠竹山的粮食已经完整收割入库。
顾水秀死活不肯要银子,又把顾大牛和顾二牛的婚事搬出来压赵氏。
这才把那些村民给放了,那些村民正筹办拜别,猛不丁地听到董义阴冷地说道:“过两天你们就会听到那些人的动静,记着!这一家子不是你们能够获咎的,更不是你们能够群情的,下次如果再产生如许的事情,就不但是这么简朴了!”
在他们走后的第五天,那些已经从惊骇中走出来的村民再次堕入深深的发急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