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怡摇点头，眼神非常腐败，“她们出身本就比我高，我娘说在柳家要认清本身的身份，我们只是半个主子，在她们面前就是下人，能够随时吵架的，是以如果能避着她们就避着，避不了就只能认了。”
那女子挣扎着抬起眼皮，把统统人看了一遍，细若游丝般地说道：“小女子柳月怡，年芳十五。”
地上的人挣扎着想要起来，倒是如许也起不了身，神采痛苦地缩成一团。
“风俗了，她们从小就欺负我，我已经习觉得常，这不算甚么。之前柳家还风景的时候她们欺负我欺负得更凶，现在柳家没了，她们没了倚仗，行事算是收敛了很多。”柳月怡讽刺地说道，语气中并没有仇恨，或者任何负面的情感，还真像她说的那般，被打只是常态。
董成虎当即黑了脸，大声诘责人伢子，“这是如何回事？难不成你这里的仆从竟然这般放肆？掌柜的，此人你肯定卖得出去？”
“方才那两人跟你是甚么干系？”左青松状似漫不经心肠问道。
说话的女仆从神采白了几分，明显有些难言之隐，嗫嚅了半天便不再开口。
秦山不解地说道：“她为甚么打你？”
这场景让世人想起之前被吴家虐待的董云梅。
她们有的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有的则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方才打人的那人跟这个仆从都是一母同胞的嫡出姐妹，而躺在地上那人是她们的庶妹。只不过这两人似父，方才那人俏母，以是看着她们反而更像是亲姐妹。
掌柜的内心阿谁火啊，这些人但是他好不轻易才诓着留下来的，本来是极有能够做成一桩买卖的，如果因为这仆从毁了他的买卖，他必然不会放过她的，看来是他脾气太好了，如果大师跟着有模学模，有样学样，他今后还如何管这些仆从？
“你不恨她们？”董成虎随后猎奇地开口。
说话的女子看大师都在看她也不感觉奇特，还是持续唾骂躺在地上的女子，乃至为了泄愤用脚踩了对方两下。
左青松到底比秦家人有些见地，看到这些沦为仆从的女子还这般矜持身份便有些嗤之以鼻，人最怕的就是看不清本身的身份，这些人再如许下去，即便人伢子没歹意，她们也只能被那些好色的主家或者青楼的老鸨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