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珍珠陷在本身的思路中没法自拔,冯老二则是被董成虎那凌厉的眼神吓得差点屁滚尿流,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现在董成虎这么强势,冯老二一下子就怂了。
“行了,有甚么冤情上了公堂去说,别再这里磨磨蹭蹭迟误时候。”狱长不耐烦地催促道。
县令把底下的统统尽收眼底,惊堂木一拍,寂然道:“冯老2、顾珍珠,你二人可知罪!”
中间保持次序的捕快也是皱着眉头,却没有喝止顾水秀,毕竟县令还没升堂,他们又是苦主,并且只是逞口舌之快,又没脱手,再加上拿了十里飘香的好处,他们也不好喝止。
顾珍珠就这么构成一道抛物线重重砸到地上,捂着胸口直翻白眼,冯老二对上董成虎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竟是不敢上去瞧看顾珍珠的环境。
冯老二冒死地点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饶道:“冤枉啊!大人,我是是真的冤枉啊!”
顾水秀收回视野,看到冯老二身边恶狠狠盯着她的顾珍珠,一下子就明白,估计整件事的幕后主使应当是被顾来福娇惯得没法无天不知四六的顾珍珠,这冯老二估计是听了顾珍珠的话才去拉拢了劫匪头子,只不过她仿佛太高估本身的丈夫了。
顾水秀估摸着时候,县令还没升堂,她另偶然候,便朝顾珍珠轻笑道:“如何?没弄死我们很绝望吧?瞧瞧你身边这个窝囊废,我看着都替你不幸,窝囊废就算了,竟然还是个断袖,真是哀思!我如果你早就直接一头撞死了,如许活着也是享福。”
“冤枉?来人,带人证上堂!”
那草包样,看得世人直皱眉,顾水秀只是瞥了顾珍珠一眼,目光就落在冯老二身上,只是顾水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冯老二竟然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做下这等恶事。
顾水秀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全都闻声了,董成虎呆愣了半晌,不晓得水秀甚么时候竟然这么刻薄了,就连在公堂外的顾二牛等人也是一脸懵逼,这还是他们那仁慈与世无争的大姐/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