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牢房的狱长给两人送了一套洁净整齐的衣裳,既不是他们本身的衣裳也不是囚衣,两人呆愣了半晌,狱长却不耐烦地吼道:“从速换上!临死还能穿上新衣裳已经是对你们天大的恩赐了!”
两人一上公堂才发明,顾水秀等人全都在,顾珍珠没见过董成虎,是从顾水秀才发明她身边的人,猜想那人是董成虎。
昨儿顾水秀已经从捕快那边听到冯老二的所作所为了,捕快刚上门就能立马把她出售了,顾珍珠嫁了这么个货品,也真是可悲。
董成虎站到顾水秀面前,怒骂道:“贱人,你敢动水秀尝尝,我立马把你打残了!”
顾珍珠一贯高高在上,从小到大顾水秀都是跟在她屁股前面围着她转,就算被她欺负算计也要受着,甚么时候这个贱人也敢爬到她头上嘲笑她了?
顾珍珠仿佛从董成虎的眼中发觉到伤害,仅存的一点点明智让她收了手,后退到冯老二身边,只是那眼中却充满了暴虐,仿佛刀子普通要把顾水秀千刀万剐。
冯老二看到这些人吓得顿时失了魂,嘴里呐呐道:“如何能够…如何能够…”
县令把底下的统统尽收眼底,惊堂木一拍,寂然道:“冯老2、顾珍珠,你二人可知罪!”
两人极其不甘心肠换了那身衣裳,连拉带推的被人带走。
顾珍珠伉俪仓猝跪下,冒死地叩首告饶,“县太爷,我们冤枉啊!求县太爷明察!”
在董成虎身后的顾水秀眼神在顾珍珠伉俪之间逡巡,朝顾珍珠扬起一抹对劲讽刺的笑容。
跟着县令一声令下,以劫匪头子为首的六七个强盗被押上公堂。
董成虎那紧握的拳头蠢蠢欲动,底子就不是说说罢了,他固然不会打女人,但这个女人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董成虎此时已经起了杀心,如许的祸害留着对他们家始终是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