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顾明德又冲动了起来，“我自问我们对这个孩子千好万好，从没虐待过她，水秀还请人教人读誊写字，为了窜改她的性子还让她一个丫头电影管着一间店铺。水秀做得已经够好了，没想到这丫头竟是个狼心狗肺的！”
赵宝儿被赵妮子的模样吓得哇哇大哭，赵氏皱着眉头让顾大牛把赵宝儿抱到天井，等赵妮子这边不哭了再把赵宝儿抱出去。
赵妮子现在有她的布施，另有顾水秀费经心机的种植，既不愁吃也不愁穿，她如何就敢这么干？
赵妮子眼眸低了低，明哲嘴嗫嚅了两声，一句话也没有。
赵氏死死盯着赵妮子，赵妮子被赵氏盯得心惊胆战，竟然瑟瑟颤栗。
“你可知错？”赵氏再次问道，这回赵氏已经没了方才的峻厉。
没了赵宝儿在前面挡着，赵妮子只能直面赵氏，不过她却始终低着头，底子不敢正视赵氏的眼睛。
但赵氏一步步逼近赵妮子的时候，赵宝儿俄然间冲到赵氏面前，把赵妮子护在身后，小脸上满是刚毅，“不准欺负我姐姐。”
“抬开端来看着我！”赵氏峻厉地说道，语气已经没有昔日的和顺慈爱。
赵妮子闻言更是惊骇，头低得更低了。
待顾明德平复表情以后，他才沉痛地闭了眼睛说道：“方才半子奉告我，赵妮子在水秀店熟行脚不洁净，竟然以次充好，偷偷用本身的弄的咸水蛋混在店里的咸蛋中，哄着主顾买咸蛋，从中谋取私利。”
“当…当家的，这里头是不是有甚么曲解？妮子那丫头她如何敢…”赵氏已经不晓得如何说话了，她的脑筋一片空缺，更多的是感觉不成思议，像她如许浑厚的农妇，即便人家家里有个红白丧事请她去帮手，她也向来没有生过贪念，连人家家里的一粒米也没有肖想过，就算在家里最艰巨的时候，她也没有过这类不该有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