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赵氏听到顾水秀的声音出来,顾来福的话被她听了个正着,赵氏立马火了,抄起家伙蓦地推开房门,怒声道:“哪个不要脸的敢在我家门口放屁,老娘打死你!”
想必是顾珍珠的男人没从我们铺子占到便宜,也晓得我们铺子前面有人罩着,硬的不可就想来软地,这才让顾来福去找我们。哼!真是好笑。”
“还不是为了能及时赶归去秋收。”顾水秀淡笑道,想着赵氏的话,便随口问了顾珍珠一家的环境。
几人吃过盐鸡静等顾大牛过来。
顾水秀此次也火了,那顾来福一家就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客岁清算他们一顿才方才诚恳下来,现在竟然就敢出来蹦跶,还真觉得她不敢把他们如何样吗?
一说到顾珍珠,顾大牛立马掉脸子,“那一家子的确跟地痞恶棍差未几,当时在县衙就是胡搅蛮缠,可惜证据确实,他们想赖也赖不掉,就那男人那弱不由风的身板,不说三十大板,就是十大板都不必然受得住,最后折腾了那么久还不是要乖乖还钱?
顾来福被赵氏这么一逼,气得指着赵氏放狠话,“你…你给我等着。”说完顾来福便溜了。
“去吧,不消在这里服侍。”顾水秀笑着让成海出去。
顾大牛猛灌了两口水,才点头道:“不消了,这盐鸡我可没少吃,现在正热的慌,就是端过来我也吃不下。姐,姐夫,你们如何挑这么热的时候过来?”
缤纷那里会给?那男的竟然还威胁缤纷,董义听到外头的动静,出来给缤纷撑腰,在董义的拳头下,阿谁男的才狼狈地跑了。
到了入夜,十里飘香终究关门了,缤纷也偶然候向顾水秀汇报店铺的运营环境。
你晓得吗?一共欠了六十多两,他们家那铺子一年最多也就赚个十来两,主如果他大哥在管着铺子,一年营利分一分,到手的实在也就六七两。一下子花了五十几两那家的宗子都急了,当时不但把顾珍珠的男人痛骂一顿,连带他父母也被他大哥说了一通。
前面又来了一伙人,说是找缤纷要债的,还说是顾珍珠他男人要他们过来讨钱的,这下缤纷也不忍了,直接让成海去县衙报案。那些人那里会让成海去,两方真要打起来的时候,衙门巡街的捕快恰好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