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眼角一抽,举起手中的狼牙铁锤指向这臭不要脸的家伙:“这门婚事我们文家不会认,你如果识相就顿时将本将军的表妹还来!”
秦时垂下微闪的目光,漫不经心肠笑道:“殿下还是快些归去救火吧,如果晚了……你营帐里那些个甚么布阵图之类的东西,或许就要被人趁机摸走了。”
孟欢一愣,随即不解地问道:“为甚么?在军中,大师相互参议比武不都是常事么?”
比武打斗必定会有肢体打仗,他既已有了阿浓,便不想再与别的女子过量打仗——这会让他有对不起媳妇儿的感受。
孟欢皱眉,高低打量了他一番,半晌才眼神古怪地问道:“比试罢了,你如何……你莫不是惧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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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文安反应得比秦时估计中还要快,世人这一起回得并不轻松,乃至在最后还小范围地打了一场。幸而晋军在秦时的算计下失了先机,秦时技艺又在文安之上,一行人这才得以安然返来。
但是他还没说话,疆场老将文安已经皱眉道:“不成能。”
“我家娘子再和顺不过,有甚么可惧的?”秦时向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对无关紧急的人也自来没甚么耐烦,遂说完这话,也没有多解释就摆摆手走了。
“报——!殿下!将军!大事不好了!敌军突袭营地,烧了我们的粮草库房!还,还砍下了巴将军的脑袋挂在我们营地门口!”看似轻松战役,实则一触即发的严峻氛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静粉碎了洁净。章晟面色乌青,再也保持不住暖和表象,目光如刀普通刺向了秦时。
“是!”众玄英卫大声应和,随即以最快的速率撤离此地,一起疾走而去。
一声惨叫过后,那小将颤巍巍地吐出了两颗带血的门牙。
他们一走,秦时顿时笑意一收,沉声道:“顿时撤退,走!”
能就近站在章晟身后,那小将职位定然不低,本领也定然不差,再加上年青气盛,那里能忍得了如许的热诚?当即便气得神采通红,拔出长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孟欢昂首,双目炯炯地看着他:“如何?”
秦时闻言并不见镇静,只微微一笑道:“二表哥智勇双全,威武善战,晓得世子千里迢迢请来了他坐镇,秦某不做好万全的筹办,那里敢草率前来?”
秦时看都没看他一眼,手腕微微一动,手中的马鞭便直直地朝他面上飞射而去。
营地里有重兵扼守,孟怀的玄英卫再短长,也不成能在这么短的时候里冲破重重防护闯进营中放火杀人。何况……他抬目看着秦时身后的将士们,夜袭救人最怕打草惊蛇,秦时此番前来,不成能带上太多人手,他声东击西救出孟欢与徐贺已是不轻易,哪另有多余兵力去攻击他们的营地?
“今后就莫要再找我比试了。”
“傻了我?哎呀,将军,窝好海爬呢!”秦时身后的玄英卫副首级何雄嘴角一弯,学着那小将口中漏风的模样提及话来,惹得秦时身后众玄英卫哈哈大笑起来。
秦时很干脆地说道:“我已有家室,不便与其他女子近身参议。”
何雄有些讶异,但还是很快就点了头:“将军辛苦了一夜,自该先好好歇息,王爷必定不会见怪的。”
章晟:“……”很好,那么题目来了,到底是秦时在故弄玄虚还是他的营地真的被人烧了?
秦时无辜地看着他:“我与阿浓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乃是正儿八经写了婚书停止了婚礼的,二表哥此言怕是有些不当吧?”
“你……老,老紫要傻了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