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甚么事情这么隐晦,爷爷、村长和神婆都说得神奥秘秘,那山里的一个破庙里究竟藏了甚么,二叔说他得好好查查,弄个清楚,可不能置之不睬。
我看眼已经睡熟了的爷爷,小声问,这如果明天我爷爷放心不下,也要跟着一起上山去如何办?
待二叔谨慎地将头探出去张望,村长和神婆早已从这条巷子的另一侧分开,人不在了。
我爷爷越说话越多,最后干脆跟二叔道,他这趟返来也没能在家里好好吃个饭,干脆明天早晨多做几个菜,他们爷俩好好地喝上一盅,自打将他送到镇子上,家里拢共也没吃过几次团聚饭。
二叔说他自有体例,我尽管睡觉去就行。
我又问二叔,要不要把刚才听到的话奉告爷爷?二叔摇了点头,说他固然知情,但明显跟他们不是一起,不然神婆言语当中不会那么防着我爷爷,并且我爷的那臭脾气,晓得了这些,指不定干些甚么,村里人对此又毫不知情,真闹出事情,获咎了村长可不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