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挑食,不拘哪些,都爱吃着呢。”
倪叶怡便低头对着短尾灰说。“闻声没,它不是不跟你玩,你不能碰它的蛇尾。”
“嘶嘶嘶-”下次还犯,我就给你来点更狠的。
目送着小白兔和竹叶青分开,倪叶怡擦了擦额头。她这完整成了老妈子般的存在,这跟带小孩有甚么辨别?
“咕-”乖!听话!筋疲力尽的小白兔有气有力的答着,红十足的眼睛,尽力的想要对上小蛇的眼睛,眼神儿巴巴的透着股不幸劲。
“是这么个理,倪大夫今后我们遇着草药,就采着送茅舍里给你可好?”
倪叶怡的记性很好,暖和和和的喊。“柳二嫂子,施四嫂子。这天好着呢,山里地产丰厚,药也采野菜也摘不拘哪种,趁着天好多晒些存着。”
里头应当另有短尾灰的功绩,以及未进山的村民们,或多或少的都助了把力,才让她的修为有所小涨。通太长久的打坐修炼,她只模恍惚糊的参悟出这些,要再详细些,需得修为再有冲破才行。
“咕咕咕-”小蛇嫌弃我不敷聪明。
本来将近翻身站立的小白兔,整只兔软在了地上,摆布打着滚,嘴里收回一阵阵的叫声,软软地细细地,像撒娇般。
“咕咕咕-”你说仆人甚么时候能出来?太阳下山前能出来麽?“咕咕咕-”仆人每天傍晚都会陪我玩耍,你不晓得吧,仆人能带我飞到天上去!“咕咕咕-”等仆人带我飞时,我跟仆人说声,把你也捎上。“咕咕-”
“咕-”暖暖地的太阳晒着很舒畅,晒了小会,小白兔有点困,但它不想睡觉,就伸出小爪子悄悄地撩了下窝在中间的小蛇。“咕-”叨叨家长里短呀,你困不困,我有点困,我不想睡。“咕咕-”小蛇没有回应,小白兔也不在乎,说得还挺努力。
“咕咕-”小蛇不爱跟我玩。这才是重点呢,小白兔幽怨的看着不远处的小蛇。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生命攸关的大事,可容不得草率,必必要谨慎谨慎些。